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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聖圭,你好像跟我求過一次婚了」兩人濃情蜜意時,南優鉉突然想到。

「那次是在床上,不算,這次比較正式」

這次難道不是在床上?閣下穿著睡衣,踏著脫鞋就很正式?南優鉉覺得自己是不是答應得太爽快了,金聖圭求婚可是連枚戒指都沒有啊!

「南優鉉,等你養好病,先和我回國一趟吧?」金聖圭提議道。

「你是打算?」

「沒錯,正是你猜想的那樣」

幾天後,金聖圭帶南優鉉登上了飛往國內的航班。南優鉉的離開,老人開始是堅決反對的,但是經不住兩人軟磨硬泡,什麼美人計、苦肉計都使出來了,終於讓他鬆了口。

臨行前他警告金聖圭:「若我外孫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饒不了你!」

「外公,您放心,到時候不用您饒,我也會自行了斷」

回到闊別了將近一個月的家,南優鉉行李都沒收拾,就先往床上撲倒,金聖圭也興緻勃勃地撲了過來,壓在他身上。

「重死了,下去!」南優鉉不爽地抗議。

「不要,讓我躺會」金聖圭賴在他背上一動不動。

南優鉉拽起枕頭往後面一砸,金聖圭不痛不癢,繼續裝死。

「南優鉉,有你在真好」

低沉而飽含情意的聲音傳入耳中。南優鉉耳根微熱,小小哼了一聲,四肢躺平,認命地充當他的人形肉墊。

收拾了一番,兩人出去吃了頓大餐,回家洗完澡,便窩在床上看科幻片,只是到了後夜,科幻片就變成了真人版動作片.....

久違的二人世界,讓他們徹底放鬆,暫時忘記一切雜事,享受著靈肉交融的甜蜜。

第二天,他們接到了金峰的傳召。

「還真是迫不及待」金聖圭冷哼一聲。

「走吧」南優鉉朝他伸出手。

兩手交握,並肩而行。

來到金家別墅,金聖圭拉著南優鉉下了車,無視兩旁躬立的傭人和保鏢,大步朝屋內走去。

大廳中,金家幾位重要人物全部到齊。金峰像判官一樣坐在中央,神色陰沉地盯著他們。

「你還知道回來?」他語氣不善道:「丟下公司事務,一走就是一個月,連電話都不接,你想幹什麼?」

「父親」金聖圭對金峰的稱呼,改為了敬稱:「我這次回來是正式遞交辭呈的」

「辭呈?」金峰驚問他:「你要離開金氏?」

「沒錯」

「我不準!」

「抱歉,我不是在請求」

「你!」金聖圭怒視了他一會,忽然將視線轉移到南優鉉身上:「南先生,你不說點什麼嗎?」

「您想要我說什麼?」南優鉉平靜道:「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得到您的祝福」

「祝福?你認為我會同意你們在一起?」

金聖圭打斷道:「父親,這是您跟我的事,別將南優鉉扯進來。離開金氏是我自己的決定,就算沒有遇到他,我也會走」

「為什麼?這裡可是你的家,金氏將來很可能交給你來繼承。上百億的家產,你全部要放棄?」

「錢我可以自己掙,不需要您操心」

金峰冷笑:「好啊,你漲本事了。信不信只要你走出金氏,整個z國沒有哪家公司敢用你!」

金聖圭用幽深的目光望瞭望他,然後一語不發將手上的文件放在茶几上。

「這是什麼?」金峰奇怪地問。

「我以3000萬的價格賣掉了自己手上2%的金氏股份」金聖圭輕描淡寫地回道。

「什麼?」金聖圭一把拿起那份資料,迅速瀏覽。片刻後,他表情難看道:「你竟然將2%的原始股給賣了?而且還只賣了3000萬?」

金澤也接口道:「金聖圭,這些股份的實際價值你比誰都清楚,起碼比你出的價高出10倍不止,你為什麼要低價出售?」

金聖圭冷漠道:「這是為了感謝父親對南優鉉“照顧有加”的回禮。您寄到法國的那些“禮物”,南優鉉無福消受。如果還有下次,我不介意還一份更大的禮」

金澤等人一臉疑惑,金峰卻是表情僵硬。

「放心,賣股份的錢我不會“私吞”,全都打到了公司的賬戶上」金聖圭繼續道:「我手上剩下的3%,大概也會在這幾天陸續賣掉」

「你說什麼?你還要賣?」金峰倏地站起來,怒視金聖圭。

金澤出聲權道:「金聖圭,別衝動!損害公司利益對誰都沒有好處」

金聖圭沒有理會他,接著說:「另外,我在公司任職的這幾年,除了基本工資之外,其他分紅我全部以金家的名義捐贈給了幾家福利院。公司未來幾年的發展計劃,我先後擬定了二十三份,包括人才培訓、市場規劃、產業分析、前景預測、風險投資等等,你們有興趣就看看,沒興趣就扔掉。作為公司一員,我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

金家幾人呆呆地望著他,一時間無言以對。

「你.....這是要徹底與金家分道揚鑣?」金峰終於感覺到了金聖圭離開的決心。

「這都是拜您所賜」金聖圭站起身,昂然而立:「父親,您應該慶幸我身體裡留著一半金家的血,否則我絶不會放過任何敢傷害南優鉉的人!您可別忘了,雷家那兩兄弟是什麼下場」

金峰打了個冷戰。金聖圭雖然是他兒子,但他身上那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總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抑感。正因為這種氣勢,他才對這個給予了厚望,深信他的才能,必將金氏帶向另一個高峰。可惜,他偏偏愛上了一個男人,甚至為了這個男人甘願放棄一切。

金峰在商場叱吒風雲幾十年,如今竟然被自己的兒子壓了一頭。

他定了定心神,語氣強硬道:「無論如何,我不會讓你誤入歧途的」

金聖圭冷哼一聲,拉起南優鉉的手徑直朝門外走去。對於頑固不化的人,他已經沒什麼可說。

「金聖圭,他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不過就是個男人,你想要多少個都有,何必為了他放棄一切?」金峰對著他的背影吼道。

金聖圭腳步沒有絲毫停頓。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走不走得出去!」金峰憤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關進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他踏出房間半步!」

話音一落,門外陸續走進二三十名身材健碩的男人,將金聖圭和南優鉉團團圍住。

「爸.....」金澤想說些什麼,但在金峰的瞪視下收住了嘴。

南優鉉回過頭,對金峰說道:「金董,您這是寧願囚禁金聖圭,也要阻止他和我在一起嗎?」

「南優鉉,找你做金聖圭的心理醫生,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一個決定,是你毀了我兒子!」

砰!

金聖圭猛地朝茶几上踢了一腳,看向金峰的眼神如野獸般兇狠。金峰這句話,點燃了金聖圭努力壓抑的怒火。

他抄起煙灰缸,對著茶几邊緣用力一砸,煙灰缸前端四分五裂,他毫不在意流血的手指,拿著只剩下半截的煙灰缸冷冷地注視著周圍的打手。

金峰剛準備上前說點什麼,金聖圭突然回身一腳,踢向茶几上的一隻茶杯,茶杯從金峰臉邊飛過,哐噹一聲摔在牆上,瞬間四分五裂。

金靜嚇得尖叫一聲,金澤和金溪也是臉色發白。

金峰退了一步,差點坐倒在沙發上。

「想留下我?」金聖圭語氣陰森:「父親,您確定?」

金峰頭皮發麻,最近金聖圭脾氣轉好,讓他差點忘記他狂躁的模樣。

「金聖圭」南優鉉溫和的聲音突然傳來,金聖圭回頭望去,只見他面帶微笑,目光澄淨,溫暖的氣息如春風般拂過他的臉面。

金聖圭靜靜望著他,開口道:「父親,你剛才問我,他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我現在回答你,他會在我發狂時安撫我,會在我疲憊時擁抱我,會在我暴起時靠近我,會在我選擇的道路上毅然跟隨我,會在我面對責難時,與我並肩而立。這樣的人,我為什麼要放手,又有誰有資格讓我放手?」

金聖圭冷冷瞥了金峰一眼,一手牽著南優鉉,一手拿著染血的煙灰缸,無視周圍的打手,步履穩健地朝門外走去。

金峰張了張嘴,喉嚨乾澀,最終沒能發出聲音,眼睜睜地看著金聖圭和南優鉉越過打手,走出金家大門。

金澤神色負責,金靜和金溪眼中卻閃爍出崇拜的光芒。

金峰頽然坐下,龐大的家產留不住他,薄弱的親情留不住他,空洞的威脅也留不住他。除了南優鉉,金聖圭無所畏懼。但是他真的敢對南優鉉下狠手嗎?顯然不行。南優鉉就是金聖圭的逆鱗,他可以盡心盡力地為公司籌劃,可以毫無怨言地承擔責任,可以不知疲倦地日夜忙碌,卻絶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南優鉉。

是他錯了嗎?是他低估了南優鉉在金聖圭心中的地位?

望著已經看不見人影的大門,金峰感覺自己恐怕做了一件無可挽回的事。

走出金家別墅,南優鉉看到一輛黑色悍馬停在不遠處,並非之前送他們回來的那輛。

「這輛車也是你的?」南優鉉問。

「嗯」金聖圭帶著他來到車邊,用煙灰缸敲了敲車窗。

車窗打開,卓離探出頭來,笑道:「這麼快就完事了?我還準備帶著兄弟衝進去救場呢?」

金聖圭鄙視了他一眼:「看你一臉悠閒,恐怕根本沒打算出手吧?」

「嘿嘿,被你看出來了,真不好意思」卓離毫無愧色道:「以老大的本事,哪裡還需要我們幫忙?您看您這不是帶著嫂子凱旋迴歸了嗎?」

「唉,虧我還為了支援老大,特地跑來別墅做園丁,結果什麼好戲都沒看到」一個穿著土灰色工作服的男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駕著一把大剪刀,唉聲嘆氣地跨上悍馬。

「可不是,我照相機都帶好了」另一個男人從後座窗探出頭,揚了揚自己手上的二手相機。

金聖圭沒好氣地瞪了他們一眼:「少囉嗦,坐好」

他帶著滿臉驚奇的南優鉉擠上了悍馬。

上了車,南優鉉才發現裡面竟然已經做了4、5個人,穿著各異,好像都是被人剛從工作中拉過來充數的。

「好咧,走起」卓離吆喝一聲,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隨著悍馬的啟動,在距離他們兩百多米處,一輛又一輛的車子相繼出現,有小汽車,有摩托車,有大貨車,有出租車,不緊不慢地跟隨在悍馬身後,串成一條凹凸不平、五顏六色的長龍。

金聖圭的辭職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他作為金家二公子,進駐金氏短短幾年,便成為了集團的中心人物,甚至隱隱有超越金家大公子成為金氏繼承人的勢頭。然而,他卻在這關鍵時刻脫離金氏,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眾多媒體都想挖一挖其中秘密,大量記者聚集在金氏集團總公司周圍。

金峰不願意公開宣佈金聖圭的離職,避而不見。金澤也是倍受質疑,不慎其擾。

反倒是當事人金聖圭置身事外,窩在小家與南優鉉過著和諧的二人世界。

「昨晚又做惡夢了嗎?」金聖圭摸了摸南優鉉的額頭,輕聲問道。

南優鉉搖了搖頭,軟軟的頭髮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拂動,然後搭垂在臉龐。他側臉躺在枕頭上,用一雙惺忪朦朧的眼睛靜靜地望著金聖圭,就像一隻等待撫摸的小綿羊。金聖圭又忍不住蠢蠢欲動,但考慮到他最近身體剛剛恢復,不適合太過頻繁的床上運動,只能作罷。

「你再睡會」金聖圭用力拉起被子,將南優鉉蓋了個嚴嚴實實,然後翻身下床。

南優鉉從被子裡探出半顆腦袋,奇怪地看著全身赤裸的金聖圭大步走進浴室。伸了伸懶腰,他穿好衣服回到自己房間,洗漱完畢後便去廚房做飯。

金聖圭雖然離開了金氏,卻並沒有完全閒下來,每天都會在書房待上7、8個小時,或整理文件,或與國外的朋友進行視頻會議。南優鉉想起去年曾經到家裡來過的三個人艾瑞克、嚴子拓和沈慕,他們應該就是金聖圭的合作夥伴。

金聖圭顯然早有準備,否則不可能走得這麼輕鬆自如。他幾乎沒有拿走金家任何東西,因為他在英國留學時就已經開始自己創業。金峰還是低估了金聖圭的能力和決心,他不需要靠家業,就能開拓一片廣闊的天地。

將早飯做好,兩人在晨光中享受美食。

金聖圭依然挑食,每次吃飯都要被教育一番。他表面上極不配合,卻是樂在其中。南優鉉生動的表情,總能讓他胃口大開。很多味道適應了之後,其實也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吃,反而有另一種特別的風情。

早飯後,一般是兩人分開活動的時間。不過今天比較特殊,他們決定一起去福利院看看。

金聖圭曾以金家的名義給他們捐贈了一大筆錢,幾家福利院的院長對他們都十分熱情。

南優鉉先帶著金聖圭去看望盲童小涵,這小傢伙一如既往的樂觀外向。他仰著小腦袋,用一雙無神的眼睛直“盯”著他們。片刻後,他笑道:「你們真好看,金叔叔像大海一樣,南老師就像海中的水母」

一個蔚藍沉靜,一個晶瑩剔透。

南優鉉每次見到這個小傢伙,總會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像是被看穿一般,卻又不令人生厭。他那雙被診斷為視網膜異常的眼睛,到底能看到什麼?上次說金聖圭是黑色的,這回卻變成了藍色。

這時,小傢伙突然朝金聖圭伸出手,金聖圭看了看南優鉉,遲疑地握住他的小手。

「金叔叔,你介意在大海裡多養我這條小魚嗎?」小傢伙滿臉期待地說:「我會自己洗澡,自己穿衣服,自己盛飯,不挑食,不搗蛋,早睡早起,特別特別的好養」

金聖圭還沒什麼反應,南優鉉就先被萌到,他蹲下來一把抱住他:「小涵,你實在太可愛了,我.....」

「咳」金聖圭輕咳一聲,打斷南優鉉的遐想。

南優鉉斜了他一眼,笑著對小涵說道:「真想把你抱回去,可惜我們還沒有達到領養條件」

「沒關係」小涵並未露出失望之色,臉上依然神采奕奕:「我會一直待在這裡,哪兒也不去」

看著他那雙沒有焦距卻清澈如水的眼眸,南優鉉突然感覺有些揪心。

與小涵告別,南優鉉又去看了另外幾個他特別關注的孩子,雲朵是最後一個。

在南優鉉去法國的第二天,雲朵便再次失憶。金聖圭將他送回了福利院,並請人專門照顧他。

南優鉉見到他時,他正雙手抱著膝蓋縮在樹下,一個人默默地看著操場上玩耍的孩子,表情落寞。雲朵與其他殘疾孩子都不一樣,他的記憶最多只能保留三個月,短的話三五天就會重置一次。雲朵必須不斷重複地認識他們,性格也會隨著記憶的轉換而轉換。也許前一刻還有說有笑,下一刻就變得冷漠疏離。小孩子只當他是傻瓜或瘋子,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朋友。

「雲朵」南優鉉來到他身邊,微笑道:「我是南優鉉,你好」

雲朵抬頭望向他,眼眸中映照出一張溫和的笑臉.....

從福利院回來,南優鉉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露出凝神苦思的表情,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天。

這天洗過澡,南優鉉躺在床上,愣愣地望著天花板,連正在他身上搗鼓來搗鼓去的金聖圭也沒有理會。

「啊」胸口被咬了一口,南優鉉吃痛地回過神。

「在我床上,你還有精力想別的?」金聖圭捧著他的臉不滿道。

南優鉉望著他,開口道:「金聖圭,我想.....」

「你想都別想」他還沒說完,金聖圭就打斷了。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哼」金聖圭的唇在他鎖骨處流連,大手探進浴袍。

「嗯.....」南優鉉扭動了一下,拉住金聖圭的手,正色道:「我考慮了幾天,還是決定了」

金聖圭一把堵住他的唇,吻得他暈頭轉向,用手托起他臀,下身來回摩擦,欲望在入口處蠢蠢欲動。

「金.....唔.....」南優鉉的舌頭在金聖圭的糾纏下,只能吐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

金聖圭放開他的唇,轉而吸吮他其他敏感處。

南優鉉渾身燥熱,雙眼迷離。就在金聖圭蓄足馬力準備衝刺時,南優鉉突然用腿夾住他的腰,雙手捧住的臉,語氣堅定道:「我們領養小涵和雲朵吧!」

金聖圭癱倒在他身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我們都是男人,生不出孩子,領養這樣兩個小傢伙,不是很好嗎?」南優鉉勸道著。

「一點都不好」金聖圭不為所動,他不希望任何人插足他和南優鉉的二人世界。

「金聖圭」南優鉉吻了吻他的鼻子,笑道:「你不覺得我們和這兩個孩子很投緣嗎?」

「一點都不投緣」

「你不認為有一兩個孩子,我們的家會更完整嗎?」

「一點都不完整」

「是吧?你也覺得沒有孩子不完整。那收養他們的事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誰說的!」金聖圭黑著臉:「我不同意」

「金聖圭.....」南優鉉將他翻過去,反壓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吐氣如蘭道:「你為什麼不同意?」

「小鬼麻煩」金聖圭雙眼冒火,渾身肌肉緊繃。

南優鉉附身咬了咬他的喉結,臀部下滑,緊貼在他熾熱的源頭。

「不會麻煩的,你不信可以試試」

「試.....什麼?」金聖圭呼吸粗重,欲火翻騰。

「試著和他們生活一段時間」南優鉉雙眼半合,媚色天成。

金聖圭的喉結滾動幾下,內心掙扎著。

「怎麼樣?」南優鉉聲音帶著蠱惑,緩緩搖擺腰肢,用臀部摩擦著那根挺立而火熱的硬物。

金聖圭目光如火,忍耐到極限,沉聲道:「坐上來!」

「那你的答案是?」

「養!」一把托著他的腰,然後對著欲望重重壓下。

「啊.....」身體被瞬間充實,南優鉉忍不住揚起頭。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南優鉉精疲力盡,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看著一身深淺不一的痕跡,他暗自懊惱,想要跟這頭野獸談判,代價實在太大了。

不過金聖圭向來說話算數,既然答應了南優鉉的要求,他就一定會辦到。

雖然他們兩人暫時還沒有達到收養條件,但金聖圭是福利院的資助者,疏通一下關係,辦下這件事並不難。

不用一個月,金聖圭和南優鉉的小家就會增加兩名小成員。

在此之前,金聖圭先帶著南優鉉去了一趟英國。

他母親在英國買了一座semi detached(半獨立別墅),雙層小樓帶花園,四百多平米,不算大卻很漂亮。

別墅有人定期打掃,屋內十分乾淨。

南優鉉適應良好,四處參觀。打開其中一間,裡面別無他物,只有一架擺放在落地窗不遠處的嶄新的鋼琴。淺色的窗簾隨風擺動,陽光灑在黑色琴身上,璀璨奪目。

南優鉉快步走過去,伸手輕輕撫過琴身,欣喜不已。這是一架steinway,擁有動人心弦的音色,是南優鉉最喜歡的鋼琴品牌之一。他外公家和金聖圭家的兩架鋼琴全是steinway。

「這是送給我的?」南優鉉回頭問身後的男人。

「當然」

「謝謝」南優鉉抱住他的脖子,毫不吝嗇地賞了一吻。

金聖圭剛要回應,他又快速移開,坐到鋼琴前,活動了一下手指。

「金聖圭,想聽什麼?」他笑問。

「隨你」

南優鉉定了定神,將手指放下琴鍵上,一串音符緩緩從指間流轉而出。

金聖圭輕輕靠在琴身上,靜靜望著神情專注的南優鉉,悅耳的琴音在房間中流淌,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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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珊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