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
 
金明洙面朝大海,心裡說不出激動。
 
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
 
離開這個男人。
 
目光隨著海浪翻滾,漂移到看不見的盡頭。
 
他知道在他的視覺看不到的拐角,那頭就有警察局,只要他進入那裡,就會被遣送回國,雖然在別墅裡無論哪個角度都看不到,但是張東雨已經清楚的告訴了他。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那個機會。
 
從這裡跳進海裡,不需要十分鐘就可以游到這片區域的東南邊,從那裡開車的話不到二十分鐘就能到達警察局。
 
這樣算來,到警察局就需要三十分鐘,在這三十分鐘裡,別墅的人不能發現他已經離開。
 
讓女傭三十分鐘不打擾自己自然簡單,不過依然有三個難題。
 
首先,要避開警衛的耳目,金明洙已經觀察了很多天。確定每天下午的五點是交接班的時候,唯一能夠看到這邊的警衛會離開十分鐘。
 
但是這裡有個問題,每天五點,女傭們都會在這間房間正下方的院子裡整理花草。
 
但是上面的兩個問題都不難解決,金明洙一直為難的是第三個條件。
 
這是最重要也最難辦的事情,是體力。對金明洙來說,要能保持運動半個小時,前提是男人起碼給自己兩天的休息。而他必須要通知張東雨,也就是說他必須選在張東雨給他就醫的當天下午逃跑,而那天的前一晚男人不可以和他有過歡愉。
 
這就是機會。
 
一個恰好的時間機會。
 
而今天,就是這個機會到來的時候。
 
男人昨夜徹夜未歸,金明洙自然沒有耗費體力,而今天上午張東雨正好來訪。
 
他已經告訴了張東雨,就是今天。
 
他終於,可以獲得自由。
 
在這片興奮下,金明洙有個疑惑。
 
為何昨夜他心裡如此不安,徹夜難眠。
 
難道真的.....
 
不,不會。
 
金明洙拋開這些胡思亂想,暗暗給自己打氣,除了逃跑,他現在不能想其他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異常漫長,金明洙終於在煎熬中等到了四點半。他站在陽台上,足足半小時,全身快要凍僵,這才看見警衛緩緩站起來。
 
時機到了。
 
金明洙走出房間,喚來整理花草的女傭,叫她給自己煮一杯生牛奶,再把自己的房間打掃一下。
 
單是守著牛奶,就要二十分鐘。再把房間打掃之後,最少也要四十分鐘。
 
「好了就放在門口,我在偏房睡了,六點之前不許來吵我」金明洙關上門。
 
深呼吸,深呼吸,金明洙做了一下伸展動作,隨時準備一躍而入。
 
他的心跳如脫韁的野馬,不聽自己控制,整個人顫抖的不成樣子。
 
冷靜,必須冷靜。
 
按住自己的肩膀,扶著護欄,正要站上去,一個熟悉的腳步聲響起。
 
他的心緒複雜起來,慌忙站回房裡。
 
這腳步他不會聽錯,雖然和平時相比,帶了疲憊的味道。
 
金明洙遲疑了一下,站在門口,看著門開,男人撲過來,將他壓倒在床上,一身的疲倦。
 
男人什麽話也不說,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一樣,幾乎徹夜未眠。他隨意的脫去了衣裳,便摟著金明洙躺下。
 
男人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金明洙望著他,咬著下唇,心裡激烈的掙扎。
 
要逃嗎?
 
他試圖翻了身,又動彈了幾下,發現男人並沒有察覺。
 
男人沒有裝睡,他的確是十分的疲憊,就算自己離開,也許男人也不會發現。
 
要賭嗎?
 
金明洙沒有把握,他心裡前所未有的迷惘。
 
這是個難得的機會,雖然男人如果發覺的話,自己免不了失敗,但是值得一試。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男人依然睡意沈沈,金明洙咬了咬牙,終於決意起身。
 
男人睡夢中,一手習慣的護住金明洙的頭,金明洙輕輕挪開,坐了起來。
 
回望男人,依舊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右手的胳膊始終不動。
 
這是男人的慣例,其實也是被金明洙影響的。
 
金明洙睡覺的時候,腦袋總是落到枕頭以外的地方,睡著睡著就枕到男人的胳膊上。但男人就算發覺,也從不叫醒他,哪怕胳膊就這樣被壓了一整晚,第二天麻木到根本抬不起來。
 
金明洙覺得心裡好像有什麽動了動,將他方才的意念打翻。
 
金明洙陷入了沈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什麽,腦袋裡一團亂麻,甚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掙扎什麽。
 
等他回過神來,後悔不已,但還是懷抱著希望跑到陽台。
 
可惜,十分鐘已過,警衛在不遠處來回走動。
 
錯過了。
 
金明洙嘆息著,意外的沒有感到太大的失落,慢悠悠的躺回男人懷裡。
 
只好等下次了。
 
閉上眼,心裡恢復了平靜。
 
好在以後還會有機會。
 
男人的懷抱總是像催眠劑,一碰就陷入深眠。
 
金明洙再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
 
身體好像有點不大對勁。
 
他伸展了一下身子,這才發現問題出在哪。
 
雙腿居然正以一種常見的姿態呈現。
 
而這姿態只有在那個時候才會有。
 
更嚴重的是,為什麽他上衣完好,下身卻一絲不掛?
 
不用說,這是正微笑著的男人的傑作。
 
金明洙紅了臉,意圖合上腿,又被男人強行拉開,擺成「M」的樣子:「酥在害羞什麽,別擔心,我只是檢查一下」
 
說著冰涼的手指探了探:「兩天沒做,果然好的差不多了」
 
即使只是這樣,金明洙已經敏感起來,他羞恥的感覺到自己那裡對男人的手指戀戀不捨。
 
李成烈抽出手指:「酥,你咬著我不肯放呢」
 
金明洙扭過頭去,身體開始顫抖。只希望待會男人會稍微柔和些。
 
李成烈沒有做下去,只是抬起金明洙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認真的觀賞那一處賞心悅目的景象。
 
「酥果然哪裡都可愛的很」李成烈笑著看金明洙,緋紅已經蔓延到胸口。
 
他從床頭櫃拿出一個紅色盒子,打開,是兩顆圓潤的白色圓珠,玻璃球的大小。
 
金明洙的臉色馬上就變了,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八成不會是自己會喜歡的東西。
 
李成烈看到金明洙害怕的樣子,溫柔的對著他的耳朵吹氣:「別怕,酥會喜歡的」然後感覺到金明洙抗拒的後退,不由分說的將他的腿打開到極限。
 
金明洙不知道男人想要做什麽,可是身體已經誠實的微微泛紅,如同等待臨幸般興奮的顫抖。
 
男人將手探入金明洙的衣衫,輕輕的扯了扯乳環,金明洙便羞澀的呻吟出來。
 
「哦,酥越來越敏感了呢」李成烈瞇起眼,對這一發現感到得意:「我的成果還是不錯的嘛」
 
金明洙捂著臉,不去看自己已經稍稍隆起的玉莖。
 
「酥,你這麽想要嗎?」男人皺皺眉頭:「這會讓我很為難的」他說著手指沾了一些濕滑的物體,然後突然的伸入。
 
冰涼的觸感從接納手指的地方蔓延開,迅速爬至腿部,半個身體都快麻痺了。
 
好奇怪的感覺,和以前任何一次都不同,那裡滑滑的,同每次男人在他身體裡發洩過後的感覺一樣,但是又很不一樣,那時候整個身體都要焚燒起來,這次卻好像掉進冰箱裡,快要凍僵。
 
「張醫生說的不錯」男人的手指繼續遊走,溫柔的,輕輕的將那液體抹在粉紅的穴口。
 
 「如果總這樣你會吃不消,所以我去問了專家,給你的小口做做保養」
 
「保養?唔.....嗯.....」還沒說完,就覺得那裡變得不一樣了,男人的手輕易的進出,如撫摸絲綢般的輕柔和順利,沒有一絲阻礙,清涼的感覺慢慢的傾倒,流淌出來,著實爽滑冰醇。
 
「我也不知道這藥膏有多少用,不過他們都說很好用,癒合的很快」說著挑了更多擠進去,原本緊繃著的蜜穴漸漸鬆弛下去,有意不斷吮吸著男人的手指,欲求不滿的一張一合。
 
「酥,你是在考驗我的耐心嗎?」男人呼了口氣,突然將金明洙推倒,親吻他的脖子,留下一串粉紅。
 
金明洙雙眼迷濛,被情慾誘引得渾身發熱,摟住男人的肩,閉上眼,舒服的低吟。
 
輕柔又不失霸道的吻,深深淺淺的落下,從下巴到鎖骨,彷若品嚐極品的糕點,在嘴裡翻來覆去的回味。
 
最後男人還是離開,方才吻的水乳交融之後,兩人的嘴角間勾出一道銀絲,在空中亮著好看的色彩。
 
「酥,雖然你的反應很讓我滿意,可是今天這麽誘人可不好」男人重新拿起那個盒子,將其中一個小球在手中掂了掂,二指夾住,另一手扶住金明洙的腰,就這麽長驅直入。
 
「啊.....啊啊.....」原本漸漸閉合的小口突然被兩隻手指和一塊異物擠入,重新充滿了擁擠感,自然的想要將他們吐出去。
 
「別怕,這東西可有用的很,對你有好處的。可以止痛通血」男人不顧金明洙的極力反感,將手指推入至更深。
 
「唔.....不要了.....停.....快停下」金明洙尖叫著,疼痛漸漸復蘇,明明已經無法再深入,男人還是固執的使勁向前衝,好像要將他的身子刺破一般。
 
「很快就好了」男人的手指已經擠到了頭,於是他將小球繼續向前推,直到手指已經觸及不到的深度。
 
金明洙不住的顫抖著,將頭埋進被褥裡小聲的哭泣,就算在以往的情事中,男人也很少深入到如此境地,剛才才推入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已經疼痛到無力反抗,只能無助的扭動,男人很快按住了他的腰不容他拒絕。他就像趴在案板上任人宰割一般,承受著腰斬般的痛楚。
 
男人好不容易才將一顆送至最深,低頭觀察金明洙的反應,發現他把自己藏在被褥里瑟瑟發抖,便小心的揭開被子,看見可憐的人兒滿面的淚痕,輕輕的吻去那片濕潤。
 
「酥,只是開始會疼,很快就好的,過不了多久它就會融化,這玩意珍貴的很,比吃燕窩人蔘有用的多」
 
金明洙不說話,或者說,已經哽咽著無法言語,淚眼婆娑的望著男人,雙手輕輕的搭在男人肩膀。男人將他抱起來放在腿上,疼惜的哄著:「別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嗚嗚」金明洙除了哭泣,無暇做出其他的表情,身下的痛楚依舊肆虐,於是他無助的伏在男人的胸口,抓著男人的衣襟,將男人昂貴的襯衫濕的一塌糊塗。
 
李成烈摸摸懷中人兒的腦袋,十分無奈的望著手裡的另一顆,才一顆就這樣了,這可怎麽得了。
 
金明洙抬起頭,從男人的眼睛裡讀出了不妙的感覺,於是哭的更加大聲,叫男人開始於心不忍。
 
「酥,別哭了,還有一顆呢」男人將金明洙按在胸口,慢慢的將另一個塞進去。
 
這一次他十分的輕柔和緩慢,才送入小穴就停下,然後觀察金明洙的反應,發現他的表情沒有流露出痛苦,這才一點一點的往裡推。
 
金明洙起初覺得併沒有什麽,可是當這顆愈加深入,剛才的痛苦又捲土重來,更加顫抖著,眼淚不住的落下。
 
「烈,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唔.....嗚」
 
看來真的要快點解決,男人迅速將金明洙往前推,整個身子瞬間傾斜,又將他的腿提起來,抖了抖。
 
金明洙感覺到那顆東西很快往裡滑了一段距離,不過又被自己的身體咬住,卡在某個已經很深的地方。不過這次意外的不是很疼,他瞬間忘記了哭泣。
 
李成烈見美人止住了哭泣,將他又摟回來,板過身去:「酥,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說著幾乎全部手指強行突破,將這顆繼續往裡深入。
 
兩顆湊到一起的時候,金明洙彷彿聽見腦中響起了碰撞聲,叮噹的震動耳膜。
 
李成烈也滲出汗水,用力的在狹小的通道中繼續推行,終於推到不可能再深的地方,又使了使勁,才把被夾的麻木的手指退出來。
金明洙的哭聲從剛才的進入開始,隨著疼痛升溫,特別是兩顆緊緊的靠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瞬間脹大了些,只要他稍稍一動,兩顆就在裡面相互摩擦,撕扯著脆弱的地方。
 
男人懷抱著他,看他咬著自己的手指,心疼的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鬆了口。
 
「酥的手指可是很漂亮的,有了疤痕可不好」男人解救了金明洙的手指之後,將金明洙摟的更緊,貼著自己的胸口。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嗯」男人悶哼一聲,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原來金明洙突然咬住了他,血絲從牙齒撕咬的地方浮起。
 
此刻懷裡受傷的美人,好像殺紅了眼的野獸,殺氣騰騰的不肯鬆口,好像非要藉由帶給他的疼痛讓自己得到解脫一般。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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