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事件之後,他和金聖圭的相處變得有些僵硬。就算他脾氣再好,也無法忍受金聖圭獨斷專行的做法。

「你以後就安心待在我身邊吧,別浪費時間琢磨怎麼離開了」

金聖圭最後的話猶在耳畔,讓南優鉉原本還有些動搖的心終於做出了決定——盡早抽身,遠離金聖圭。

但如果想要走得順利,恐怕還需要金董的協助,只是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總不能將金聖圭看上他的事情說出來吧?

南優鉉提著購物袋,一邊沿街漫步,一邊沉思。不經意擡頭,餘光瞥見街對面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金家四少金溪?

金溪正被幾個穿著很朋克的青年簇擁著,搖搖晃晃地朝停車場走去。他臉上的笑容極不自然,手舞足蹈地叫嚷著,看起來像是喝醉了。

南優鉉邁開腳步,打算過去仔細查看一下,畢竟金溪還是個孩子,又是金聖圭的弟弟,怎麼也不能放任不管,要是出事了,他恐怕會良心不安。

但是他剛邁出腳步,街對面的紅燈就亮了起來,幾輛汽車穿行而過,擋住了他的去路。等他再看過去,金溪已經坐上了一輛銀色賓士,朝另一邊疾馳而去。

南優鉉連忙攬下一輛出租,指著賓士離開的方向說道:「師傅,麻煩你跟上前面那輛車」

「好咧」

那輛賓士的速度很快,出租車司機跟得很勉強,還好有紅綠燈間隔,慶幸沒有跟丟。

賓士在一條繁華的小街停下,金溪和他的同伴一起下車,走進一間地下舞廳。

南優鉉付完車費,轉頭望去,只見舞廳入口立著一個亮眼的霓虹招牌——炫舞吧。

這裡環境喧鬧,是一條人流混雜的娛樂街。南優鉉以前光顧的都是一些比較有檔次的酒吧,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

他想了想,掏出手機,撥通了金聖圭的號碼。

「南優鉉?什麼事?」金聖圭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我剛才看到金溪被幾個青年拉進了一家舞廳,他的狀態有些奇怪,你最好過來看看」

「哪裡?」

「TB街附近的炫舞吧」

「我馬上就來,你就在外面等我」

掛上電話,南優鉉看了看時間,從金聖圭公司到這裡至少要四五十分鐘,這麼長的時間,隨時可能發生意外。本來幾個年輕人去舞廳不是什麼大事,但金溪的表情讓南優鉉有些在意。

他決定先進去看看,最好能直接將金溪從舞廳裡帶出來。

只是進去帶個人出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他如此想著。

現在是傍晚時分,舞廳的人並不多,零零散散數十人,或坐在吧台喝酒,或在沙發上聊天。南優鉉的進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穿著休閒,氣質乾淨,手裡還提著一個大好購物袋,與舞廳的氣氛格格不入。

南優鉉瞥見金溪消失在走廊轉角處,他快步跟上,一路追到了靠裡面的幾間包廂。他左右看了看,不確定他們進了哪一間。

「你在找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

南優鉉心頭一驚,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反手扭住了胳膊,手上購物袋中的水果散落一地。

「進去!」

南優鉉被人推進了一間包廂,他踉蹌了幾步,擡眼便看到金溪斜斜地躺在沙發上,衣衫淩亂,目光迷離,嘴角還掛著傻傻的笑容。

除了金溪之外,包廂內還有四個人,都是二十來歲的青年。

「怎麼回事?」坐在沙發正中的染髮青年奇怪地問道:「他是誰?」

「我看到這小子在走廊上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幹什麼」

「哦?你是誰?」染髮盯著南優鉉上下打量,目光不懷好意。

「我沒有別的意思」南優鉉走向金溪,扶住他說道:「只是想把他帶回去,他哥哥正在找他」

脈搏跳動很劇烈,瞳孔渙散,表情興奮,這不是單純的醉酒後的表現,更像是吸食了毒品。這麼一番查看,南優鉉意識到情況不妙,如果真的是毒品,那麼他恐怕沒那麼容易將金溪帶出去了。

染髮青年饒有興趣地笑道:「我們哥幾個特意來這裡找樂子的,你說帶走就帶走?」

南優鉉不著痕跡地觀察他們表情,溫和道:「金溪看起來醉得不清,恐怕沒法和你們一起玩了」

「誰說的?」染髮青年靠過來,一把將金溪拉入懷中,上下撫弄,曖昧地低笑:「小溪,感覺怎麼樣?還想要嗎?」

「要,我要.....」金溪面色潮紅,扭動身體,意識不清道:「好熱,不要停,我們繼續玩」

南優鉉倏地站起來,拽住金溪的手臂,拖著他就朝門口走。

「想走?」兩名青年迅速擋在門口。

南優鉉二話不說,擡腳就踢向其中一人的要害,然後勾拳擊中另一人的臉面。兩聲慘叫相繼響起。

他的手握住房門把手,剛要推門而出,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拉扯力。回頭一看,金溪被那名染髮青年制住,最後那名青年提著一根短棍朝南優鉉砸來。

南優鉉敏捷地閃過,卻也鬆開了金溪的手。

染髮青年喊道:「把這小子打趴下,正好給咱們加餐」

「看我們的!」一名青年擋在門口,與另外兩人夾擊南優鉉,出手雜亂無章,但是又狠又快。

南優鉉雖然學過幾手擒拿,卻不擅長群戰,幾個回合,身上就掛了彩。

「啊!」背後突然一陣劇痛,他摔倒在地。

幾人迅速將他擒住,拖到沙發上。

「還真會折騰」一人表情扭曲地呸了一聲。

「哼哼」染髮青年一把踩在南優鉉身邊的沙發上,冷笑道:「小子,你最好老實點!你以為我們會這麼簡單放你離開?」

南優鉉平靜道:「你們想做什麼我沒興趣管,但不該拿金溪下手,你們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哈哈哈」染髮青年大笑道:「他要不是金溪,我們還不屑動手呢!」

也就是說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金溪?金溪得罪了什麼人?看這幾人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上流社會的少爺,可能只是替人辦事的混混。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不是說了嗎?」染髮青年做了個猥瑣的動作,痞笑道:「找樂子」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另一名青年立刻拿出一個針管遞過來。

是注射性毒品嗎?南優鉉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

「知道這是什麼嗎?」染髮青年晃了晃手上的針管:「這可是好東西」

南優鉉一語不發,從察覺到金溪表現出吸毒症狀開始,他就知道今天這件事不好辦。這幾人竟然攛掇金溪吸毒!還是成癮性極強的注射性毒品。

他們這是存心要毀了金溪。

「來吧,我也讓你嘗嘗這種極致的快感。夥伴們,Music」染髮青年一揚手,示意同伴準備開始狂歡。

「放開我!」南優鉉用力掙扎,幾人迅速將他壓倒,死死拽住他手臂。

南優鉉只感覺手臂一疼,冰冷的液體順著靜脈流入體內。

他咬了咬牙,渾身顫栗。原本只是想帶走金溪,卻沒想到竟然會陷入這樣的困境。

意識逐漸模糊,身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麻痹的感覺充斥神經,毒品的效果逐漸顯露。南優鉉四肢無力,周圍的景象一片朦朧,不知是誰在拉扯他的衣服,大片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雜噪的音樂聲和笑鬧聲充斥耳膜,金溪跟著其他人一起興奮地蹦跳,身體摩擦,動作淫靡。

南優鉉還強撐著,試圖反抗,卻連視線焦距都對不準。

正在這時,大門「砰」地一聲被人踢開,金聖圭如兇神一般出現在門口,見到包廂內的情景,他眼中殺意沸騰。

金溪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衣服破碎,神色迷醉。而南優鉉則搖搖晃晃地揮動手臂,似乎想要攻擊靠近他的人。但出拳無力,被兩人戲耍般地推搡著。

「你們該死!」金聖圭如野獸一般衝進去,抓住其中一人的頭髮就往牆上撞,頓時慘叫連連,鮮血四綻。

Dylan和另外四個保鏢模樣的人看得一陣心驚,連忙上前幫手。

金聖圭丟開手上半死不活的人,抱住掙扎不斷的南優鉉,急切地問道:「南優鉉,你怎麼樣了?」

南優鉉捂住額頭,看著眼前模糊的臉孔:「金聖圭?」

「是我」

「太好了,你終於來了」南優鉉語音模糊道:「他們給金溪和我注射了毒品.....」

金聖圭目光淩厲,吼道:「Dylan,盡快聯繫醫療團,他們這樣子不能去醫院」

幾人收拾完畢,迅速往外走。金聖圭和Dylan帶著金溪和南優鉉回去治療,那四名混混則被保鏢領走了。

坐在車中,金溪還在手舞足蹈,行似癲狂。

南優鉉竭力壓制藥性,大腦麻痹讓他無法正常思考,眼神迷離,眉目之間帶著異樣的風情。

金聖圭看著坐在懷中喘息的南優鉉,只感覺下腹一陣燥熱,欲望不受控制地挺立,直直地頂在南優鉉腿間。

「真是要命」他低聲呢喃。

緩了緩氣,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卓離,待會我的保鏢會給你送四個人過去,你給我查查他們的底,順便好好“招待”一番」

「金溪服用了MDMA,也就是搖頭丸,是苯丙胺類致幻性毒品。服食者先會出現心跳加速、血壓升高等反應,隨後會產生幻覺、興奮不止、性慾衝動或者暴力傾向等症狀,身體也將變得異常敏感,生理上還會伴有頭暈、嘔吐等現象。MDMA很容易上癮,一兩次就有可能無法抑制,造成頑固的心理依賴。藥效過後,還會出現嚴重憂鬱、煩躁和幻覺重現,對神經中樞和心臟功能損害極大」老醫生對金聖圭嚴肅道:「金溪的情況還不算太壞,應該剛接觸MDMA不久,只要好好調理,再配合心理治療,很快便能恢復。只是這種MDMA的成分比較混雜,藥效的時間和表現可能會與預計的稍有不同」

「那南優鉉呢?」

「南先生的情況稍微嚴重一點」醫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資料,回道:「MDMA直接被注射到他的體內,藥效發揮更快,反應也更強烈,加上他大病初癒,免疫力降低,後遺症可能不少,需要更加細心地照料」

「我知道了」

送走醫生,金聖圭回到南優鉉的床邊,凝視著他眉頭緊蹙、一臉難受的模樣,表情陰沉。

「Dylan,趕緊將金溪擡回金家去」免得他控制不住把他給殺了。

金聖圭用極力克制的語氣吩咐。

「好,那我先走了」金聖圭這樣子還真可怕,Dylan感覺有些心驚膽戰。萬幸南優鉉沒有真的出事,否則他真擔心會發生什麼慘案。

房間中一片靜寂,只有南優鉉無意識的呻吟。

「你是笨蛋嗎?」金聖圭低斥:「不是讓你在原地等我嗎?你一個人去逞什麼能?」

話雖如此說,但金聖圭心裡清楚,如果不是南優鉉拖延時間,金溪如今恐怕早就被人糟踐了。

金聖圭拿來熱毛巾,幫南優鉉擦拭額頭上的汗漬,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

南優鉉緩緩睜開眼,表情木然,琉璃般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靈動,彷彿一潭死水。

「南優鉉,你怎麼了?哪裡難受?」金聖圭蹲在他身邊,輕聲問道。

南優鉉毫無反應,眼淚悄無聲息地從眼眶中滑落,嘴唇微微張合,似乎在念著什麼。

金聖圭湊近聆聽,聽他正在用呢喃不清的聲音低喚著:「媽媽,爸爸.....」

金聖圭回想Dylan給他的資料,上面提到南優鉉的父母在他10歲時死於一場意外,這對他而言肯定是一種難以磨滅的傷痛,就像他母親最後留在他記憶中的模樣.....

金聖圭躺到南優鉉身邊,將他擁入懷中,輕輕道:「別害怕,以後讓我好好愛你」

南優鉉的眼淚滴落在金聖圭手臂上,灼痛了他的皮膚。他低頭吻去他的淚水,南優鉉止不住顫栗,MDMA的藥效讓他的身體感覺異常敏感,皮膚的碰觸給他帶來一種奇妙的快感,讓他渴望更多。

「南優鉉.....」

金聖圭的氣息縈繞在南優鉉的鼻間,聲音如有魔力般撥動他的神經。

南優鉉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無意識地扭動。

金聖圭眼神一暗,一一吻過南優鉉的睫毛、臉龐、鼻尖,最後在嘴唇上輾轉流連,眷戀不去。

「不,不要!」南優鉉突然掙扎起來,蜷縮著身子似要將自己藏起來。

「怎麼了,南優鉉,南優鉉?」金聖圭不停喚著他的名字。

南優鉉將頭埋在金聖圭的頸窩,肩膀微微顫抖,看起來格外脆弱。

「別害怕,別害怕」金聖圭輕輕撫摸著他的背脊,柔聲安慰。

南優鉉置若罔聞,繼續掙扎撕咬。

「該死!」

金聖圭猛地翻身將他壓住,低頭狠狠吻住他的唇。

「唔.....」

「南優鉉,讓我幫你忘記那些痛苦的回憶」金聖圭用力扯開他的衣服,扣子顆顆迸裂。

熾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衣物在糾纏中散落一地,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疊摩擦,低沉的喘息聲夾雜著微弱的呻吟,如一首迷醉的旋律。

南優鉉意識朦朧,快感一波波侵襲他的大腦。他無力地拽著床單,任由身上的男人支配他的一切。

「南優鉉,南優鉉.....」

「嗯.....」

身體被進入,深入得艱難而緩慢,異常煎熬。

「南優鉉.....你是我的」金聖圭猛地用力,將欲望完全嵌入他的身體。

「啊.....」南優鉉挺起腰身,雙腿被金聖圭擡起。

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向他襲來,金聖圭就像一頭剛被放出籠子的野獸般,兇猛地肆掠。

南優鉉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身體在藥物影響下變得異常放鬆而敏感,在渡過最初的痛楚之後,開始適應金聖圭的節奏,毫無保留地接納他。

「南優鉉,南優鉉.....」金聖圭不停喚著南優鉉的名字,似乎要將他融入靈魂。

動作越來越快,體位不斷變換,在沉淪中享受著極致的快感.....

南優鉉昏昏沉沉,時醒時睡,不知天明與夜臨。

兩天來,他們除了吃飯、洗澡、睡覺之外,其他時間都用來做愛。

兩人如飢似渴地交合,衣服幾乎沒有完整過,保險套隨意丟棄,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他們做愛後殘留的淫靡氣息。

金聖圭第一次沒有用套,後來擔心南優鉉生病,便開了幾包。有時候用,有時候不用,零零總總,數量相當可觀。

荒淫無度兩天,南優鉉精疲力盡,金聖圭卻是越戰越勇。直到醫生來檢查,發現南優鉉身上斑駁的痕跡,責難一番之後,才終於讓金聖圭稍稍收斂。

他推掉公事,專心照顧南優鉉。雖然最後總是將人吃乾抹盡,但他確實難得有耐心,每天餵他吃飯,幫他洗澡、擦藥、按摩,平時更是溫言細語地問候,體貼入微地關懷,與之前的冷厲暴躁簡直判若兩人。

三天後,南優鉉的意識逐漸恢復,只是偶爾還會感到頭暈目眩,或者產生輕微的幻覺。更讓他難受的是,他的身體就像被卡車碾過一般,渾身的骨架和肌肉都是酸軟的。

模糊的記憶中,全是與金聖圭做愛的畫面。床上、沙發、浴室,全都有他們留下的痕跡。

荒唐,糜爛,昏天黑地,需索無度。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南優鉉看著身上觸目驚心的吻痕,大腦一片空白。

龍頭的水聲嘩嘩作響,就如同他此刻混亂的思緒。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可惡!」眼前一陣眩暈,南優鉉揉了揉發疼的額頭,穿好睡衣,步履不穩地走出浴室。

雙腳發軟,身體不自覺地向旁邊傾倒。一只手臂伸過來,將他扶住。

金聖圭駕輕就熟地抱起他,輕輕放到床上。

南優鉉低下頭,一語不發。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金聖圭輕聲問道。南優鉉最近的氣色好了很多,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惡夢連連。

南優鉉沒有回答,躺進被窩側身背對著他。

金聖圭並不知道南優鉉的意識已經恢復,以為他只是想睡覺,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好好休息,我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陪你」

聽到關門聲,南優鉉轉頭看向門口,表情沉肅。

「老闆,我已經查出了一些眉目」辦公室中,一名中年男子報告道:「那四個混混都是經常在黑街一帶活動的流氓地痞,打架鬥毆,販毒,收保護費,搶劫偷竊,無惡不作。他們的老大是四區的龍頭,很有些手段,但這件事應該與他無關」

「哦?怎麼說?」金聖圭表情陰森,充滿煞氣。

「我查到他們的銀行戶頭最近有一大筆資金入賬,寄款人身份還沒有查出來,但絕對不是老龍頭,因為這筆錢是從瑞士銀行轉過來的」

瑞士銀行?對方似乎有點來頭。金溪怎麼會與這種人扯上關係?他雖然有些渾,但還不至於傷天害理。對方叫人引誘他吸毒,是想看他自取滅亡嗎?什麼人會如此大費周章地來對付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二世祖?

「那四個混混有沒有交代什麼?」金聖圭又問。

「他們知道的不多,命令都是通過電話傳達的」

「能查到號碼來源嗎?」

「很難」

「繼續查」金聖圭冷峻道:「那人如此謹慎,如果不是與金溪有仇,那麼就是想對金家不利,你可以試著調查一下金家的競爭」

「好,老闆,我馬上就去辦」

金聖圭決定找個時間回去親自問問金溪,看他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金家是商界巨頭,財力雄厚,勢力遍佈國內外。對方既然敢對金家的人下手,說明他有恃無恐。

回到家中,臨時請來的保姆已經將飯菜做好。

金聖圭直接走進南優鉉的房間,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屋子各處都沒有他的蹤影。

金聖圭問道:「南優鉉呢?」

「南先生半個小時前出門了」保姆恭敬地回答。

半個小時前,正是他剛離開不久。

金聖圭心下一凜,又問:「他去哪裡了?」

「這個我不清楚,但是南先生留了一封信給您」

金聖圭一把奪過信,裡面只有一行簡單的留言:金聖圭,很抱歉,我想我沒法再繼續待在你身邊了。

金聖圭將信紙揉成一團,迅速朝南優鉉房間衝去,打開衣櫃,裡面的衣物果然都不見了。

他沖回客廳,吼道:「你是瞎子嗎?看南優鉉提著行李離開也不知道給我匯報?」

保姆面色慘白,顫抖道:「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金聖圭一腳踢向餐桌,湯汁灑了一桌子。

他端起碗就朝保姆砸去:「滾!」

保姆嚇慘無人色,倉皇而逃。

南優鉉,別想從我身邊逃開,我會把你逮回來的!金聖圭平復了一下怒火,目光灼熱地望向窗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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