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圭將南優鉉拉入懷中,緊緊摟住。

「金聖圭.....」

「噓,別說話,讓我抱抱」金聖圭抱得非常用力,勒得南優鉉骨頭生疼。他將頭埋在他胸口,呼吸沉凝而熾熱,身體微微顫抖,如同一隻渴求撫慰的巨型犬。

南優鉉一手環住他的背,一手遲疑地摸了摸他的頭。

兩人交頸相擁。

金聖圭鼻尖縈繞的全是南優鉉的氣味,溫暖如陽光,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原來他貪戀的便是這種感覺。有一個人每天送他出門等他回家,毫不懼怕他的暴躁,包容他一切不合理的行為,體貼入微地關心他、照顧他,在所有人都遺忘的時候,隻有他會悄悄在他耳邊說一句「生日快樂」。

南優鉉是今天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對他說出這四個字的人。以前從沒在意過,因為已經習慣,但是當他聽到南優鉉的祝福時,他的心,被深深觸動了。

「南優鉉.....」金聖圭輕喚著他的名字,嘴唇似有若無地劃過他的鎖骨。

「金聖圭,不要強行壓抑自己的情緒,發泄出來或許會舒服點」南優鉉溫和勸導。

「真的.....可以嗎?」

「當然,這是你的家,你不需要顧忌。如果睡不著,可以.....唔!」南優鉉的話還沒說完,嘴唇便被掠奪。

金聖圭的吻如狂風暴雨般激烈而霸道,舌頭強行開拓,不容退拒。

南優鉉怔怔地睜著眼睛,大腦有些昏沉。他剛才本來是想提議金聖圭去健身房打打拳,沒想到他選擇的是這種方式。

舌頭是十分敏感的器官,在不斷的吸吮和碰觸中,舌尖上的神經末梢會將電流傳遞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從而讓人產生缺氧、發熱、酥麻或躁動的感覺。

雖然南優鉉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生理變化,但被一個男人壓著強吻,還吻出感覺那就大大不妙了。

金聖圭體型魁梧,力氣奇大,南優鉉無法掙脫,只能無力地拽著他的睡袍,仍他施為。他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耐心地等金聖圭結束這個激情而深長的吻。

然而,金聖圭顯然並不滿足於親吻,他的手開始扯弄南優鉉的衣服。

「南優鉉.....」金聖圭目光如火。

「不要.....」南優鉉的聲音沙啞而乾澀,帶著幾分慵懶,如琴弦般撥動著金聖圭的神經。

「南優鉉,我想要你,想要進入你」

南優鉉臉色微變,僵著身體,靜靜地望著天花板。

「讓我擁有你」金聖圭沙啞道:「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你的?我同意了才算!南優鉉緊緊握拳,對著金聖圭的下巴就是一拳,然後翻身而起。

金聖圭悶哼一聲,還沒做出反應,腹部又被踩了一腳。

南優鉉踩著金聖圭的肚子就要跳下床,卻被金聖圭反手一拉,重新壓到床上。

金聖圭一手壓著南優鉉的肩頭,一手捂著下巴,沉聲道:「你下手可真夠重的」

南優鉉淡淡道:「顯然還不夠重」

話音未落,南優鉉又朝他揮出一拳。金聖圭這回早有準備,輕鬆擒住他的手腕,用力壓在枕頭上。他俯身盯著他一語不發,目光如鷹隼般攝人。

「放開我」南優鉉暗自懊惱,自己最近是不是缺乏鍛煉?剛才揮拳的力量還不到平時的三分之一,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攻擊。

金聖圭將南優鉉的雙手疊壓在頭頂,熾熱的目光幾乎要將他洞穿。

南優鉉眯起眼,伸手拽住被褥,用力一扯,將它罩在金聖圭頭頂,然後緊緊裹住,雙腿順勢踢踹。

金聖圭猛地一個翻身,將南優鉉掀滾到一旁。

南優鉉拽到一個枕頭,用力朝他砸去。

金聖圭一拳將枕頭擊飛,怒道:「和我做愛會死啊!」

南優鉉兩手交叉放在胸口,嚴肅道:「絕對會死」

金聖圭嘴角抽搐,剛要動作,南優鉉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下床,拽起上衣就逃出了房間。

金聖圭大手一揮,可憐的被子枕頭全都被掀到地板上。他深呼吸了幾下,起身走進浴室。衝完澡,他赤裸著身體坐在床邊,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那份禮物,緩緩拆開,映入眼中的是一輛精緻的自行車模型,自行車上還掛著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有沒有試過騎著自行車去旅行?

金聖圭原本的燥氣逐漸平息,嘴角微微上揚,把玩著這輛小自行車,眼中透著愉悅。

「下次要做的時候,還是先把他灌醉吧.....」金聖圭喃喃低語。

另一邊,南優鉉靠在浴室的牆壁上,任由熱水淋灑。

金聖圭嘴唇的溫度和手指的觸感還留在身體上,就像烙印般難以磨滅。南優鉉抹了一把臉,眉宇間帶著困惑。自己對金聖圭到底是什麼感覺?不討厭他的吻,不排斥他的撫摸,那麼如果是讓他做到最後一步,讓他進入.....南優鉉打了個寒顫,不行!絕對不行!

在金聖圭親近他之前,他從來沒對他產生過欲望,甚至連一點旖旎的想法都沒有。這說明金聖圭在他心中的定位,可以是病患,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兄弟,卻不會是情人。

想通這點,南優鉉開始重新思考今後與金聖圭的相處模式。金聖圭是個強勢的男人,不達目的絕不罷休。他之所以看上他,可能是因為寂寞,也有可能是一種習慣。畢竟自己算是在他身邊待得時間最長的人,再加上年齡性格都比較合,所以產生依戀也是很正常的。如此看來,他必須想辦法擴大金聖圭的交友面,讓他主動親近人群,多接觸一些品貌俱佳的年輕男女。這對他的病情也有積極作用。

如果最後還是不行,他也只能提前結束這份委託了。

第二天早上,南優鉉照常和金聖圭一起去晨跑,兩人像是達成了什麼默契一般,對昨晚的事隻字未提。但是,金聖圭對南優鉉的態度卻有了明顯的變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和親密起來。

比如南優鉉在廚房熬湯,金聖圭可能會突然出現,攬住他的腰,在他臉上印下一吻,又或者以試菜為由光明正大地偷吃。

有時金聖圭還會在南優鉉清掃完後,又故意製造新的垃圾,然後拿著報紙裝深沉,一派領導風範。南優鉉開始還沒有察覺,但當金聖圭第三次給他添亂時,他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使用吸塵器時,他很「不小心」地倒吸了金聖圭一身毛灰,然後帶著「歉意」地目送某人灰頭土臉地回房間去梳洗。

晚上時,金聖圭不再總是待在書房處理公事,而是窩在南優鉉身邊,和他一起看電視。每次看著看著就開始動手動腳,在即將把南優鉉惹毛時,他就往他腿上一躺,表示頭疼需要按摩。

諸如此類,舉不勝舉。某人的惡劣因子算是全被南優鉉給「寵」出來了。像孩子般,以他獨有的方式任性撒嬌,情緒舒展肆意。

他唯一不作怪的時候,便是南優鉉彈鋼琴的時候。

每當這個時候,他會靜靜注視著南優鉉,看著他柔和的神色,舞動的手指,聆聽著悅耳的曲子,猶如心靈洗滌,一種淡淡的幸福感縈繞在身邊。

生活的滋潤,讓金聖圭的情緒越來越平和。儘管工作時仍然很嚴肅,但發火的次數從一天五六次減少到了一天兩三次。這對飽受暴龍摧殘的公司職員們而言,已經是了不起的進步了。

「金聖圭,爸爸明天回國,你回家一趟,一起吃個飯」電話中,傳來一個溫和的男聲。

「嗯,我知道了,大哥」金聖圭回道:「明天一定回」

「金溪怎麼樣了?」

「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明天可以出院,我到時候接他和金靜一道回去」

「好,那就這樣,明天見」

「明天見」

掛上電話,金聖圭思索了一會,然後對正在陽台澆花的南優鉉說道:「南優鉉,明天和我一起回家」

「回家?金家?」南優鉉轉身看向他,遲疑道:「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金聖圭不以為意道:「你是我的生活助理,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金家,我的衣食住行都由你照顧」

南優鉉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金董。金聖圭對他的親密已經超過一般友誼的界限,以金董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來。他不想讓金董懷疑自己勾引他的兒子,到時候失去工作是小,招來忌恨就麻煩了。

「金聖圭,我明天能告個假嗎?」

「告假?你有什麼事?」

「住在前棟的周阿姨明天要和他丈夫去出差,特意託我照顧他們家的寶寶」

「他們的孩子沒有其他人可以託付了嗎?」金聖圭不滿地問。

南優鉉笑了笑:「寶寶不是孩子,而是一隻哈士奇」

「那還有什麼可說的,明天一起帶過去」

「額.....」早知道就應該說要帶狗狗去配種,鬱悶。


「為什麼不把它丟到金靜那輛車上?」金聖圭看著蹲坐在他和南優鉉中間的大狗,滿臉不渝。

「它認生」南優鉉摸了摸哈士奇的腦袋,笑道:「而且,你不認為它長得和你很像嗎?」都二得很霸氣。

金聖圭立刻用銳利而審視的目光上下掃視這隻哈士奇,就見它歪著脖子對他「邪魅」一笑。金聖圭嘴角抽搐,心中暴吼:這二貨樣哪裡像他?

南優鉉偏過頭,努力忍住笑意。

兩個小時後,兩輛車一前一後駛進了金家別墅。

傭人打開車門,金聖圭等人相繼下車。南優鉉抬頭望去,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座歐式風格的大別墅,造型精美,設計大氣,庭院清泉噴湧,花樹成蔭,美不勝收。

南優鉉一個愣神間,手上牽著的哈士奇「汪汪」幾聲,掙脫繩索,撒歡般地衝進了花圃。

南優鉉被拉得向前踉蹌幾步,金聖圭連忙伸手攬住他的腰,說道:「小心點」

「寶寶!」南優鉉讓開金聖圭,急匆匆地去追那隻正在肆掠花木的哈士奇。

金聖圭叫了幾名傭人去幫忙,自己也跟了上去。

哈士奇見有人追它,顯得更加興奮,在花草叢中跑得不亦樂乎,還上竄下跳,攪得原本安靜的庭院像幼稚園一樣喧鬧。

眼見哈士奇又撞翻了一個盆栽,南優鉉默默在心中哀歎。

「金聖圭,能叫人給我拿塊肉骨頭過來嗎?」南優鉉無奈地提出這個要求。

金聖圭立刻吩咐下去。不過一會,傭人就將東西拿來。

南優鉉接過那塊肉骨頭,又對金聖圭說道:「你站在這裡別動,待會我把骨頭朝你這邊扔,寶寶要是跑過來你就抓住它」

金聖圭點頭表示明白。

南優鉉跑遠幾步,吹響口哨吸引哈士奇的注意,然後揚起手中的肉骨頭。

哈士奇耳朵豎起,躲開傭人的圍堵,繞著場子小步奔著。

南優鉉手臂一揮,用力將骨頭朝金聖圭的方向扔去,哈士奇立刻邁足狂追,在距離金聖圭不過七、八米的地方,縱身一躍,腦袋高高仰起,張著嘴搖向空中那塊肉骨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它華麗的姿勢所吸引,整齊劃一地仰視。就在狗嘴即將咬到骨頭時,一隻大手突然拽住了它的尾巴,殘忍地將它從天堂拉到地獄,只聽「砰」地一聲,哈士奇身體扭曲地摔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到嘴的肉骨頭飛到了世界的另一頭。

金聖圭伸手抓住它的項圈,直直地將他提起來。

哈士奇暴怒地朝他吼叫,金聖圭冷冷俯視它,將手上的皮繩用力一繃,發出「啪」的一聲震響。

哈士奇向後蹦了一下,吼叫聲變成嗚咽,豎起的狗毛全部耷拉下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南優鉉走過來,又好笑又好奇地接過繩子,教訓道:「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到別人家做客要禮貌,結果你看,把人家庭院弄成什麼樣子?」

哈士奇低垂頭躲到南優鉉腳邊,討好地蹭了蹭,然後對著那塊讓它念念不忘的肉骨頭叫了幾聲。

「還想要骨頭?等著挨餓吧」

哈士奇悲泣,將臉埋在屈起前腿上。

「哈哈」南優鉉被它的樣子逗得不行。

金聖圭則望著南優鉉充滿朝氣的模樣,嘴角不自覺上揚,目光柔和。

「好了,我們趕緊進屋吧?」他隨意撫弄了一下南優鉉有些散亂的頭髮。

「好」南優鉉沒有在意他親密的舉動,但這一幕卻讓金家其餘人看得目瞪口呆,就連走到門口查看情況的金老爺子也暗暗吃了一驚。

金家出了名的暴龍二少什麼時候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麵了?

金聖圭讓傭人將哈士奇牽走,然後領著南優鉉走進別墅。

「爸爸」金聖圭三兄妹先後向金峰問好。

金峰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最後在南優鉉身上頓了頓。

金聖圭介紹道:「爸爸,這是我的生活助理,南優鉉」

「金董您好」南優鉉上前一步,禮貌地問候。

金峰別有深意道:「嗯,南先生,我兒子託你照顧了」

「哪裡,這是我份內的事,金董不必客氣」南優鉉靦腆道:「剛才真不好意思,寵物太頑皮,讓你們見笑了」

「沒關係,看著也挺熱鬧的」金峰帶著笑意地看向金聖圭,問道:「金聖圭,那是你養的寵物?」

「不是,別人家的,幫著養幾天」金聖圭面無表情地回答。

「哦」還以為這小子有點愛心了呢。

「爸爸,我先上樓去了」金溪不耐煩地插話,然後轉身就走。

「站住」金峰瞪著他,嚴厲道:「你沒有什麼事情要跟我交代嗎?」

「爸爸,我現在好累,晚點再說好嗎?」說著,也不等金峰回應便嗖地一下竄上了二樓。

金峰搖了搖頭,歎道:「真是被慣壞了」

金聖圭開口道:「爸爸,我帶南優鉉去樓上參觀一下」

「嗯,你去吧」金峰眼中閃過一抹異色,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目送兩人離開。

金聖圭和金溪一走,金靜自然也待不住,隨便找個理由就閃人了。

金聖圭領著南優鉉上樓,徑自將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隨便坐」金聖圭先去廁所洗了個手,然後取出紅酒,給兩人分別倒了一杯。

「你房間真漂亮」南優鉉打開陽台的落地窗,迎著陽光深呼一口氣。

「是嗎?」金聖圭端著酒杯,凝視著他說道:「你若喜歡這種風格,我回去就找人給你重新裝潢」

「哈哈,不必了」南優鉉笑道:「房間只要自己住著舒服就好」

金聖圭看了他一會,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喚道:「過來坐」

南優鉉走過來坐好。

「南優鉉,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特別想要的東西?」南優鉉想了想,回道:「似乎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金聖圭抿了一口酒,淡淡道:「我給你的信用卡你從來沒用過」

南優鉉愣了一下,笑道:「想要的東西,還是用自己賺的錢買比較有成就感」

「哦?」金聖圭挑眉看他:「你這是在暗示我給你加薪嗎?」

南優鉉聳聳肩,大方道:「老闆願意加薪,我自然求之不得」

金聖圭突然湊近他,輕聲道:「月薪5萬,若是有暖床之類的額外服務,還有豐厚提成,吃穿用度報銷,安家養老全包,你覺得這個待遇怎麼樣?」

「聽起來似乎很不錯」南優鉉向後移了移,眯眼傻笑。

「當然不錯」金聖圭懶懶地靠在南優鉉身上,傲然道:「我金聖圭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人」

能不能別用撒嬌的姿勢說出不可一世的話?

南優鉉伸手扶住金聖圭的腦袋,將他擺正,溫和而有力地說道:「請坐好,我肩膀疼」

金聖圭貼住他的手,邀寵般地在他手上蹭了蹭,低沉道:「需要我幫你按按嗎?」

「不用了,謝謝」南優鉉站起來,笑道:「容我去一下廁所」

金聖圭擺出一個「請隨意」的手勢。

南優鉉走到廁所門口,突然又轉身歉意道:「啊,對了,我剛才抓骨頭的手沒有洗,真是不好意思」

金聖圭表情一僵,頓時感覺臉頰油膩膩的,更令人抽搐的是,他剛在還在南優鉉手上蹭了幾下!

「哈哈」南優鉉站在洗手台邊一邊洗手一邊偷笑。金聖圭平時一副冷峻嚴肅的模樣,但炸起毛來,卻二得很可愛。那種前後迥異的巨大反差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調戲。

整了整表情,南優鉉恢復一貫的溫和,開門走出廁所。

「啊!」

還沒回過神來,南優鉉就被金聖圭壓在牆上。嘴唇被頂開,一股帶著酒香的液體順著咽喉流入肚腹。

舌頭在唇邊劃動幾下,舔去殘留的酒液,金聖圭沙啞道:「敢戲弄我,我該怎麼懲罰你?」

南優鉉小聲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嗎?」金聖圭語氣低沉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我親個夠,二是罰酒三杯」

南優鉉磨磨蹭蹭地伸出兩根手指:「我選二」

「好」金聖圭放開南優鉉,將茶几上的紅酒遞給他。

南優鉉認命地連喝了三杯,在心裡暗暗記了一筆:某人的報復心很強。

三杯紅酒下肚,南優鉉雙頰暈紅,目光蒙上了一層霧氣,上翹的眼尾勾勒出一種妖媚的風情。

金聖圭的眼神暗沉,神情專注。

南優鉉說道:「去洗個臉吧?臉上都是油」

金聖圭舒展地坐在沙發上,命令道:「你幫我洗」

又來了,一傲嬌就變成帝王派。

南優鉉望了望天花板,暗道自己是不是太慣著這位大爺了?溫和的治療方法也變成了一種讓人上癮的毒藥?寵溺了別人,苦逼了自己。

南優鉉從廁所取來濕毛巾,剛要給金二少擦臉,他又來事了:「你隔這麼遠怎麼擦得乾淨?坐我腿上擦」

最後,南優鉉當然沒有坐到他腿上,不過也折騰了好半天,比照顧小孩還麻煩,被吃了好幾次豆腐不說,還被各種嫌棄。

直到傭人來敲門請他們去大廳用餐,才終於結束鬧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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