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烈面色複雜地追了出來,到了樓下的大廳,已經空無一人,酥酥剎那間不見了蹤影。李成烈還是放心不下,撥了酥酥的電話。
 
「哥.....」
 
李成烈鬆了一口氣,進而嚴肅地說道:「乖乖回家,哪都不許去」
 
「嗯.....我沒想去哪,我就是回家」
 
李成烈聽到那邊傳來久久的一段沉默,想說什麼,又覺得說不出口。大概酥酥是以為李成烈要他先掛掉,便趕緊按了結束鍵,不一會兒,李成烈就聽到話筒裡面傳來一陣忙音。
 
杜攻一陣溜達到了李成烈的辦公室門口,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他探進頭,發現辦公室竟然空無一人。李成烈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飯煲,杜攻見狀,二話不說,直接溜進李成烈的辦公室,坐在旁邊的一個靠椅上一臉興奮的表情。
 
「這個不能吃」不知什麼時候,小溪站在門口,一臉認真地對著杜攻。
 
「為啥?」
 
「這是李總的弟弟專門給他送的飯」
 
杜攻一聽濃眉擰了起來,霸道地說道:「那我更得吃了,說不定這飯還有我一份呢」
 
杜攻說完,拿起筷子就朝那飯菜進攻,等到小溪跑到他的面前,杜攻已經狼吞虎咽吃下一大半。小溪萬分懊惱,這可怎麼辦啊?李成烈親自交代她的。杜攻見到小溪在旁邊一臉焦急,調笑著說:「要不你也吃點兒,我餵你」
 
小溪一聽這話臉就紅了起來,撅著嘴站在那裡看著杜攻。杜攻繼續埋下頭吃飯,一邊吃一邊陶醉著。還是酥酥做的飯好吃,將來就算娶不到他,也得娶個做飯和他差不多的,長得不比他差哪去的,還得像他那麼單純,那麼懂事.....
 
等到杜攻吃得一點不剩,抽紙巾擦嘴的時候,正好迎上李成烈噴火的雙眸。李成烈一把把他拽了起來,朝著他怒吼:「誰讓你吃這個飯的?」
 
「我放我吃的啊!你放著不吃等著涼啊?酥酥好不容易給送一回飯,不能浪費了啊!」
 
「誰說我不吃?放在這裡是因為我剛才沒空,你的嘴倒也真快.....」
 
「你看看這飯煲有多大,一看就知道送的是兩個人的,酥酥說只給你一個人了嗎?咱不信就問酥酥,看看他到底是給幾個人送的」
 
「不必了!」李成烈收拾好桌子上的東西,提著飯煲就走了出去。
 
杜攻朝著外面狠狠咒罵了一句,眼神投給小溪,問道:「你說他這人是不是抽風?大晚上的因為一碗飯也吵架。整天覺得自己怪不賴的,沒事就發個飆玩兒,酥酥跟了他,算是倒了八輩子霉」
 
小溪沒太聽懂,半猶疑地問道:「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啊?酥酥又是誰?」
 
杜攻這才發現自己差點兒沒說漏嘴,就趕緊解釋說道:「沒誰,就是李成烈的弟弟,其實也不能算弟弟,哎.....我也和你說不清楚,不搭理他了,你今天晚上幾點回去?我送你」
 
「你也有車?」小溪睜大眼睛問:「怎麼沒見你開過」
 
「沒有,我和你一起坐地鐵」
 
「算了,我還是自己坐吧,少一個人還寬敞一點兒.....」
 
李成烈回到家裡的時候,酥酥已經躺進了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圓圓的腦瓜頂,李成烈走了過去,掀開酥酥軟軟的頭髮,摸了摸他的額頭,是冰的,沒有發燒。李成烈沒再看他,自己一個人到浴室裡面洗澡換衣服。
 
酥酥把小腦袋探了出來,大眼睛朝著天花板看,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好像,自從李媽走後,家裡越來越安靜了,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吵鬧和笑聲。酥酥知道自己如今追悔已經沒有用,更多的應該是想怎麼樣去彌補,可是他除了對李成烈好,似乎想不出別的方法來。
 
酥酥腦子裡又浮現今天晚上他在李成烈的公司裡看到的一幕,李成烈在那個女人面前展現的笑臉。酥酥感覺自己都很少見到李成烈那樣的笑容,陽光而清新,就好像自己剛有一絲記憶的時候某一個人的笑容。但是那個人的影子似乎飄得太遠,他有些抓不住,他只想抓住李成烈的那份幸福。
 
又是一個沉默的夜,李成烈睡前關了臥室裡面的燈。酥酥轉過頭,李成烈背朝著他睡,酥酥輕輕喚了一聲哥哥,李成烈沒有轉過頭,也沒有答應。酥酥又叫了一聲,李成烈依舊沒有反應。已經睡著了,酥酥心裡想。他慢慢地靠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他。
 
「哥,你是不是厭倦我了?」
 
「沒有.....」
 
久久之後,酥酥才反應過來李成烈並沒有睡著,他爬到李成烈的身上,壓在了李成烈的上面,臉朝下看著李成烈說:「那為什麼你對那個女的笑也不對我笑?是不是你已經喜歡上她了?」
 
「你覺得呢?」李成烈靜靜地問道:「你吃醋了?受不了了?」
 
李成烈的眼神在黑夜裡顯得深邃無比,酥酥不知不覺就陷了進去,癡癡地點了點頭。
 
李成烈哼笑一聲,隨即一個翻身,將酥酥壓在了身子下面,捏著他的下巴問道:「這樣就受不了了?那你怎麼受得了我和女人上床?」
 
酥酥猛然間清醒了,李成烈的語氣從暴風雨前的寧靜變成了暴戾,他毫不留情地問道:「我僅僅是和我的職員普通聊天,你就知道你傷心了,難過了;你為什麼就沒想過你的同學在我面前和你表白我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你怎麼就沒想過你把我們的誓言拋之腦後我又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
 
酥酥搖著頭,零零碎碎地低語著:「我真的不知道.....哥,我錯了,原諒我一回.....」
 
「原諒你?什麼事情做完了之後就是一個請求原諒,另外一個去原諒嗎?酥酥,為什麼我們之間有這麼遠的距離,愛在你眼裡這麼簡單,在我這裡卻這麼沉重。我真的.....」
 
李成烈的語氣開始帶著無奈,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酥酥慌亂了,他最怕李成烈的這種語氣代表著的是一種絕望。他緊緊抓著李成烈的雙肩說道:「哥,我知道我笨,我沒發體會到你的心情.....求你告訴我,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讓你高興起來」
 
李成烈靜靜地朝著他看,一句話不說。酥酥生怕李成烈又起身離去,伸出胳膊緊緊抱著他,依舊執拗地說道:「哥,告訴我,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酥酥,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你嗎?」不久之後,李成烈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想起,清晰而感傷。酥酥貼在他的胸口,靜靜地聽著。
 
「不管你和誰多麼親密,我從來沒問過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人。我信任到你給我喝那杯酒我都心甘情願地喝下去,可你呢?我李成烈一輩子從來沒向誰低過頭,今天我向你低頭,酥酥,算是我求你,求你以後不要再隨便拿自己開玩笑,就算你親口和我說你愛上了別人,也不要和我說你就這樣一個人出去生活」
 
酥酥感覺到有一滴液體流到了他的臉上,他環住了李成烈的脖子,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那哭聲讓李成烈心疼不已。他緊緊抱住了酥酥,聲音沙啞而沉痛。
 
「酥酥,你一直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你總是覺得我氣的是你把我和別的女人拉上床,其實我是難過你就這麼一聲不響地走。酥酥,你知道我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是怎麼樣一種心情嗎?我想我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陰影,我只要一想到你走的這一年來受過的苦,看到你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我就恨不得給我自己幾個耳光。我真的怕,怕你再去過那種日子,如果那樣,我真的還不如去死.....」
 
「哥,我再也不走了,我真的不走了,以後發生任何事情,我都好好和你說,再也不這樣了.....哥.....我愛你,我真的愛你.....」酥酥不停抽泣著,悔恨不已。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造成了李成烈這麼大的痛苦和心理恐慌。
 
兩個人抱了許久,誰都沒有再繼續說話,多天的心結打開了,李成烈鬆了一口氣,慢慢恢覆了平靜。酥酥還在大聲哭著,李成烈慢慢地拍著他的胸口,輕聲哄著,久久之後,酥酥才漸漸停了下來,變成小聲的嗚咽。
 
李成烈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壁燈。走到廁所,用熱水燙了一條毛巾,回來給酥酥擦臉。動作輕柔無比,好像生怕眼前的這個人一碰就會碎掉一樣。酥酥很是乖順,一句話不說,靜靜地等著他擦完。
 
等到李成烈擦好準備起身去廁所的時候,酥酥一把拽住了他,小聲說道:「哥,以後還會對我笑,對我好是嗎.....」
 
李成烈點點頭,酥酥又問道:「像以前那樣,我們從頭開始.....」
 
李成烈笑了,摸摸他的臉說道:「是,你還繼續做你的傻酥酥,我做你的李成烈,你什麼都不要想,只要好好待在我身邊」
 
「不,我不要再傻了,我得努力,努力讓咱倆都幸福」
 
酥酥的嘴緊緊閉著,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為了革命奮不顧身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李成烈輕揚了一下嘴角,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腦門說道:「瞧你那傻樣兒!」
 
一個玩笑出口,氣氛便徹底輕鬆了。李成烈剛要去放回毛巾。酥酥又抓著他不妨,李成烈詫異地看著他,酥酥悶悶地說道:「哥,不走.....」
 
李成烈輕了他的嘴角一下:「乖,一會兒放了毛巾就回來」
 
「不要.....」酥酥執拗地拽住他,像是撒嬌,坐起來抱住了李成烈。李成烈有些無奈,摸摸他的背問道:「怎麼了?」
 
酥酥咬著嘴唇看了他一會兒,一下子朝李成烈的嘴啄了過去,親親一點,然後紅著臉看著他。李成烈明白了酥酥的意思,他把酥酥一把拉到腿上放好,存心問道:「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酥酥還是不說,用頭去蹭李成烈的胸口,然後擡起頭甜甜地笑著。李成烈像是故意要逗他,就是沒有什麼反應,酥酥撅著嘴,大眼睛咕嚕嚕轉了轉,然後快速掀開李成烈的睡衣,朝著胸前的凸起咬了上去,然後一臉通紅地看著李成烈。
 
李成烈輕顫了一下,呵呵地笑了,用手握住他的**的說:「原來我的寶貝兒餓了」
 
酥酥輕輕**了一下,拿開他的手,故作神勇地說道:「我就是餓了怎麼樣?我就是要吃了你,哼!」
 
李成烈一下子把他扔到軟軟的大床上,把手裡的毛巾隨便扔到遠處,猛地壓了上去。酥酥的眼裡略帶羞澀,又帶著掩飾不住的期待,他那惹人犯罪的表情讓李成烈一下子呼吸急促,低頭吻了下去。比起上次的暴虐,這次李成烈的動作顯得無比溫柔,讓酥酥舒服地哼出聲。
 
李成烈明顯感覺到這次酥酥無比主動,而且表現得也比前一次更放得開。李成烈一邊吸吮著他的耳垂一邊玩味地說道:「酥酥,是不是偷偷摸摸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酥酥一聽這話反應很強烈,俊臉憋得通紅,使勁兒往李成烈的後背上撓了一道印子:「我才沒有呢,我從來都不看的,你不要冤枉我」
 
「是嗎?」李成烈挑著眉看著他,手在他的大腿兩側摩挲著。
 
酥酥難耐地扭了一下身子,氣喘籲籲地說道:「是.....嗯.....」
 
李成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在酥酥的耳邊問道:「那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
 
酥酥有些委屈地說道:「我是想主動一次,也讓你享受一次」
 
李成烈的動作一滯,心裡升起一股暖意。他從酥酥的身上撤下,乖乖地躺在旁邊,揮了一下手說:「好了,我已準備就緒,酥酥小哥您開工吧,我看看你的技術怎麼樣,有沒有再進行培養的潛力」
 
李成烈的這些話給了酥酥很大壓力,他有些遲疑地看了看李成烈,不知道該從哪下手。李成烈放鬆地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頎長的身材讓酥酥看得眼光呆滯,從來沒仔細看過,原來李成烈的身材這麼好。酥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緊致平滑的肌肉,顯得無比性感。
 
李成烈感覺有些癢,微微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酥酥像鑒寶一樣地在他身上探來探去。李成烈皺了一下眉頭,進而問道:「你這是熱身呢嗎?」
 
酥酥這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他有些歉意地看著李成烈,然後像一只八爪魚一樣貼在了李成烈的身上。有些焦急地說道:「快閉上眼,不許睜開啊!」見李成烈果真閉上了眼睛,酥酥才平緩了自己的呼吸。他低下頭,靜靜地看著李成烈英氣逼人的面孔,不知不覺就吻了上去。
 
酥酥的濡濕的小舌頭在李成烈的嘴裡不停地亂攪,毫無章法,只是不停地摩擦,想找到**的一個點,最後弄得自己呼吸不暢,氣喘籲籲的。李成烈雖然感嘆酥酥的技術,但還是不知不覺被他感染了,其實在酥酥貼在他身上的那一刻,李成烈已經沉醉了。
 
酥酥覺得不夠,又把嘴往下移,來到了李成烈的脖子上,當他的舌尖觸碰到李成烈的喉結時,酥酥的呼吸徹底混亂了。有一種莫名的燥熱傳達腦際,以前只是接受,現在要自己親自來做,果然更有感覺。
 
酥酥又費力地往下移,終於來到了李成烈的胸口處,他望著李成烈胸前的凸起,使勁咽了一下唾沫。難道我本質也是很色的嗎?酥酥有些懊惱。李成烈正在閉著眼睛等著,忽然間感覺到一絲痛楚襲來,他睜開眼,看到酥酥正趴在他的身上啃噬著他的胸口,就像是一個缺乏母愛的孩子在那裡使勁拿父親的**來發泄,李成烈徹底崩潰了。
 
酥酥見李成烈睜開眼,朝他笑著問:「是不是特別舒服?」見李成烈沒有回答,酥酥還有樣學樣,來到李成烈的面前,學著李成烈的語氣戲謔地說道:「你是不是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了?咯咯.....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李成烈嘴角抽搐著,太陽穴傳了一陣陣刺痛。酥酥看了看李成烈的下半身,想摸上去感覺它的硬度,卻又沒有勇氣。他猶豫了半天,最後慢慢地解開李成烈的睡袍,又看了李成烈一眼,確定李成烈在閉著眼睛。便像做賊一樣地把手探了進去,李成烈感覺到酥酥的手在自己的**處不停地哆嗦,他把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看到酥酥頭上都冒出了汗。
 
酥酥感覺目標離自己越近,手就越哆嗦個不停。李成烈也有些急迫,酥酥的這種毫無技術的**竟然讓他產生了很強的欲望。酥酥最後終於摸到了他的目標,這是他第一次在李成烈沒有碰他的時候去主動碰李成烈的**,一摸到那種**,酥酥像是摸到了一塊燙手的山芋:「啊!」地一聲,趕緊縮回手來。
 
李成烈差點沒笑出聲來,他微擡起頭,玩味地說道:「行不行啊? 不行換我來?」
 
李成烈的話一響起,酥酥有些喪氣,為什麼他說出來的這樣一句話就顯得那麼有震懾力。酥酥晃了一下頭,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振作起來。他猛地跳下床,到了旁邊翻箱倒櫃地找著什麼。李成烈伸出一個手指,晃了晃,說道:「在左邊第一個櫃子的第二層,有兩種味道的」
 
酥酥扭頭哼了一下:「我也知道啊!我直接來拿這個就是因為我覺得我的前戲已經做得很足了,可以來真格的了」
 
李成烈輕笑一聲,難得酥酥這次這麼主動,雖然技術不怎麼樣,但是這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以後的性生活應該會增添很多樂趣,李成烈忽然間覺得酥酥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害羞的人,該放的開的時候還真沒讓他失望。
 
李成烈正想著,忽然間覺得**一陣涼,酥酥正張著手,試圖把手上的潤滑劑抹到李成烈的後面。李成烈臉都變色了,他沒想到酥酥竟然主動到這個份上。
 
李成烈猛地坐了起來,一下把酥酥推到,使勁壓了上去。兩只手死死攥住酥酥的胳膊,把它們固定在酥酥頭的兩側。咬著牙說道:「小樣兒的,你行啊,無法無天了,都敢壓我了。嗯?」
 
「上回是你,那.....這回該輪到我了不?」
 
「這事沒順序,你就準備一輩子被我壓吧!」
 
「一輩子很長,等你老了我也能反攻你」
 
「等我老了你也老了.....」
 
「唔.....」
 
李成烈低頭吻了一下酥酥的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髮,動作輕柔無比。酥酥開始低喘,聽在李成烈的耳邊無比清晰。李成烈輕輕啃噬著酥酥的鎖骨,問道:「喜歡嗎?」
 
「喜歡.....」酥酥呻吟一聲。
 
李成烈的手,探進酥酥的睡衣裡,溫柔地撫摸著光滑細致的肌膚。先是兩指夾住**,讓酥酥感到微微疼痛,然後不安分的手指開始輕揉,酥麻的感覺襲來,酥酥有些暈眩。李成烈玩弄著酥酥的小巧乳尖,將自己的身體介入酥酥**。然後低頭含住已經被自己挑逗的敏感**。輕輕撫摸,然後擡頭問道:「這樣呢?」
 
酥酥舒服地閉眼,臉上帶著紅暈,喃喃地道:「唔.....喜.....喜歡.....」
 
李成烈在酥酥的耳旁吹氣,酥酥癢得縮起脖子,李成烈低沉的聲音在酥酥耳邊響起:「那我摸哪你最喜歡?」
 
「不要這樣問——」酥酥又羞又惱,把頭埋進枕頭裡。
 
李成烈輕笑一下,慢慢地坐了起來,托起酥酥纖細的腰肢,將他分開雙腿坐在自己的懷裡。酥酥分開的大腿內側明顯感覺到了李成烈下腹的變化,他不安地蹭了蹭,擡起濃黑滾圓的大眼睛看了李成烈一眼。早沒有了剛才的“膽魄”,雙腮已經紅了。
 
李成烈扯了酥酥浴袍上的帶子,酥酥呼吸急促,本能地去抗拒著李成烈的手。李成烈像是和他玩遊戲一般,推拒著他的手,他感受到酥酥的手其實早已無力,反倒是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李成烈邪氣一笑,輕輕鬆鬆地將他睡袍的帶子扯開,連帶睡袍都在空中飄舞,落在了臥室的地板上。
 
壁燈的光是橘黃色的,昏黃朦朧;屋子裡散發著沐浴露傳來的水果清香,一切都顯得無比溫馨。酥酥輕輕蒙住李成烈的雙眼,像是撒嬌一般,不想讓李成烈的視線注視在自己的**上。李成烈偏偏一只手就制服了酥酥的兩只小手,輕輕握在手裡,柔軟細膩。
 
李成烈的另一只手來到酥酥的分身上,輕輕撫弄,就這樣把自己的**暴露在李成烈的面前任他褻玩。酥酥羞紅了臉,卻無法抑制嘴角發出的破碎的呻吟聲。李成烈的手在酥酥分身的頂端輕輕搔刮一下,酥酥身體在發顫,雙手扯開,緊抓著李成烈的雙肩,腰已經酥軟無力了。
 
「喜歡嗎?」李成烈一邊撫弄一邊吻著酥酥的雙唇。
 
「嗯.....喜歡.....」酥酥感覺自己口乾舌燥,不禁伸出舌頭舔了舔。李成烈肆意欣賞著他的表情。酥酥把頭抵在李成烈的肩膀,企圖逃避李成烈的目光,卻被李成烈強制性地扭了回來。並加大手上的力度,感受酥酥的脆弱已經微微發顫,頂端滲出透明的液體。
 
「嗯.....嗯.....不要.....討厭.....」酥酥皺著眉頭,呻吟聲逐漸大了起來,他想抑制自己的衝動,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腰身。
 
李成烈的手指突然離開酥酥的分身,來到酥酥的股間,沿著溝壑,到了他的秘口。
 
「嗯.....」酥酥收縮著粉紅的秘口,低聲細語:「我不要.....」
 
「為什麼不要?」李成烈用手指沾了一些水溶性的潤滑劑,抹在酥酥的秘口處。
 
「嗯.....因為.....疼.....」酥酥委屈的大眼睛裡差點兒沒滴出水來。
 
李成烈輕嘆一聲,前兩次都因為心急和憤怒給酥酥留下了心理陰影,總覺得**是伴隨著疼痛的。這次一定要小心,好好疼愛他一番。李成烈輕吻著酥酥的鼻尖,柔聲說道:「乖,這次一定不讓你疼」
 
酥酥輕輕點頭,透明色的潤滑劑帶著李成烈的手指緩緩伸了進去,非常順利。
 
「啊.....」秘口處一收縮,緊緊吸附住李成烈的手指,酥酥輕呼一聲,喃喃:「喜.....喜歡.....」
 
李成烈輕輕抽送著,坐在懷裡的酥酥面露**之色,腿彎曲著張開,那含著手指的秘口貪婪地吞吐著。雖然只是一根手指,李成烈卻感覺到了那特有的生嫩緊窒。
 
酥酥已經完全沉醉在裡面,濃密細長的睫毛上已經沾上了些許水珠,呼吸急促**。李成烈不停地加手指,最後終於把自己高昂熾熱的**頂住酥酥的秘口,在秘口處不停磨蹭。酥酥低頭一看,不禁駭然。雖然見過無數次它的巨大,李成烈也做出了保證,但最初進入的疼痛還是讓他刻骨銘心。
 
酥酥有些膽怯了,李成烈擡高他的腰,又是這樣的一個體位,李成烈似乎很喜歡這樣承受酥酥的重量,讓酥酥全部接受他的**。酥酥害怕地閉眼,腿微微合攏,驚顫道:「不要.....」
 
「不想要?」李成烈玩味地問,手在他的腰側徘徊。
 
酥酥低垂著頭,收縮的秘口,急切要東西來填滿,他動了動緊閉的小嘴,可憐兮兮地朝李成烈說:「要.....」
 
李成烈沒再猶豫,大手托起酥酥的腰,將自己的**對準酥酥的入口處,然後一鬆手,酥酥雙手在空中,沒有支撐點,只能猛地坐了下去,雖然有潤滑劑的作用,但是如此猛烈突兀,酥酥還是帶著哭腔叫了出來。
 
「嗚.....好疼.....」
 
李成烈的表情看著酥酥的眼裡十分冷酷,他又托起酥酥的腰,全部退了出來,接著又放開,酥酥抱緊李成烈的脖子,可還是讓李成烈一個挺進全部沒入。緩慢的節奏讓酥酥有一種窒息的難受感,再加上一股一股的疼痛帶來的複雜的感受,酥酥求饒著:「哥.....嗚.....」
 
「咬緊牙關,忍著!」
 
李成烈毫不留情的話刺激了酥酥,酥酥用力捶打著李成烈的胸口,喘著氣,用嗔怨的眼神瞪著李成烈說道:「你騙人,你還說不疼,你欺負我」
 
一句話讓李成烈徹底狠不下心了,他輕吻著酥酥眼角處的淚痕,輕聲哄著:「乖酥酥,這不是欺負,這是愛,哥想好好愛你一次」
 
酥酥使勁勾著李成烈的脖子,李成烈扣著他的腰,開始律動,由緩轉快。酥酥感受到了李成烈說的那種快感,每一次強烈的衝撞都讓酥酥尖叫出口。一時間難以承受如此大的律動,酥酥的身體隨著李成烈的身體搖著,臉上帶著享受的表情。
 
「唔.....哥哥.....」酥酥甜膩地叫著。
 
「叫成烈」李成烈板起面孔,又一下猛烈地穿刺。
 
「啊.....成.....成烈.....嗯.....」
 
李成烈站了起來,將酥酥抱在懷裡做。這樣的懸空讓酥酥害怕地使勁勾起李成烈的胳膊,所有的點都集中於身後的那一點上。強烈的快感讓酥酥劇烈的搖頭,呻吟裡夾雜著哭腔。
 
李成烈抱著他親吻了幾口,又快速地律動起來,酥酥在這種攻勢之下馬上就要到了爆發的邊緣,他抓著李成烈的頭髮,大喊著不要,最後顫抖著將自己的**射在了李成烈的胸口和小腹交接處。
 
酥酥大口喘著氣,看著李成烈下腹的白濁紅了臉。李成烈把他抱到床邊,要他趴在床沿上,發泄過的酥酥已經全身癱軟,腿有些支不住,李成烈抽了他的屁股一下,屁股上立刻顯出一道巴掌印。酥酥嗚嗚地在床沿上趴好。
 
李成烈又一次挺了進去,發泄過的酥酥已經無力再承受李成烈的律動,李成烈似乎還精力旺盛,動作依舊快速而有力,酥酥在他的身子底下不停地求饒:「哥.....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再來就壞了.....真的.....」
 
「就這樣就壞了?你不還要等著我老的時候攻我呢嗎?」李成烈一邊喘氣著一邊問道。
 
「不了.....不攻了.....」
 
李成烈看到酥酥都快滑到地上了,還是心疼了。他先從酥酥的身體裡面出來,把他抱到了床上。分開酥酥白皙細長的腿,發現酥酥的下身又開始擡頭。李成烈邪氣一笑,輕輕拽了酥酥的耳朵一下,戲謔地說道:「什麼時候學會嘴硬了?」
 
酥酥羞紅了臉,下意識地捂住那裡,卻被李成烈將雙腿壓至胸口,手被迫鬆開。李成烈雙手握住酥酥的手,十指相扣,一邊吻他一邊開始律動,酥酥已經渾身軟得像一團棉花,只剩下聲音還是精神的,李成烈持久的精力讓他欲哭無淚。
 
「叫我的名字」
 
「嗯.....李.....成.....成烈.....嗯.....」
 
「說愛我!」
 
「我.....愛你.....」
 
一句話刺激了李成烈的神經,他的速度提到最大,感覺全身的興奮都竄到了一個點上,終於低吼一聲射了出來。酥酥也隨著射了出來,**已經變得有些稀釋,一閉眼便呼呼睡著了。李成烈抱起他,親了他的額頭一下,抱著他走向了浴室。
 
「酥酥,恭喜你啊!」
 
「謝謝安安,你.....」
 
「我還是想覆課一年,本來想走個第二志願,家裡面不是很樂意我出去,算了,一年很快就熬過去了」
 
「那你不要讓自己太累了,努力就好」
 
「嗯.....我回去了」
 
酥酥看著林安安漸行漸遠的身影,心裡感慨了一聲,一個暑假,曾經朝夕相處的人就要這樣各奔東西。馬上就要開始另外一種生活,認識另外一批人,生活又要有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次再來到學校,酥酥看著那個高大的教學樓,已經沒有了曾經的壓抑和苦悶。
 
酥酥一邊哼著歌一邊往校門口走,忽然口袋裡面的手機響了,酥酥以為是李成烈,結果一看卻是剛走不遠的林安安。酥酥笑著問林安安:「怎麼了?安安,還有別的事嗎?」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怕以後就沒機會問了」
 
「問啊.....」酥酥呵呵笑了兩聲:「想問就問吧!」
 
「我想問.....你.....喜歡的人是誰?」
 
「.....」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林安安感覺自己的手心出了汗。
 
「不是.....安安.....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
 
「哦.....沒關係,無所謂啦,你不想說我也不能勉強你了,好了,就這樣吧.....」林安安快速掛了手機,瘦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同學的視野裡。
 
李成烈感覺自己的眼睛被人蒙住了,起初他還挺震驚,因為這畢竟是在公司,這種事情有誰敢輕易做。等到他摸到那雙柔軟細膩的小手時,才知道是誰這麼幼稚。李成烈把酥酥的手拿了下來,酥酥從後面竄出來對他笑著。
 
自從酥酥給李成烈送過一次飯之後,他幾乎三天兩頭就往李成烈的公司跑。一來閒著沒事,二來還可以看看李成烈平時工作的樣子。他還喜歡有事沒事就盯著小溪看兩眼,雖然從沒承認過什麼,但是李成烈知道酥酥其實有點小臉皮,就算酥酥心裡勸慰自己不要那麼想,下意識裡還是忍不住去關注一下。
 
酥酥從旁邊搬出一個小圓凳,在李成烈旁邊坐著。李成烈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酥酥問:「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還可以做點兒什麼,整天在家裡待著有點兒沒意思,你又不允許我出去」
 
酥酥趴在桌子上,把頭枕在胳膊上,愣愣地看著李成烈,一臉發愁的表情。
 
李成烈嘆了一口氣,把他拉到腿上,順了順他的流海說道:「沒事,等過兩天我這裡的事情忙完了,我就能有一個假期。我帶你出去玩,成嗎?」
 
「真的?」酥酥睜大眼睛,一下子就精神抖擻起來。
 
李成烈看他的傻樣子不禁笑了一下,說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
 
「我想想,咱們去哪呢?」酥酥把手指放在嘴上嘟噥著:「我好多地方都沒去過呢,我又不知道哪好玩.....」
 
「別想了,去美國,我連機票都訂了,三天之後的」
 
「啊!可以出國啊.....」酥酥又是一個吃驚的表情,真沒想到一去就去了這麼遠。
 
「為什麼要去美國啊?忽然間就選了那麼遠的地方」
 
「哦,爸爸在那,一年多沒見到了,我想去看看,就勢帶著你到處去逛逛」
 
酥酥興奮地點點頭,不管去哪,只要是和李成烈一起去,酥酥就覺得是一件無比享受的事情。正說著,杜攻從旁邊經過,探進腦袋,一看到酥酥在這裡,趕緊竄了進來。一擡腿,又習慣性地坐在李成烈的辦公桌上。
 
酥酥趕緊從李成烈的身上下來,擡頭沖杜攻笑。杜攻伸出手,在酥酥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地說:「小東西,你怎麼又來了?不在家老實待著,天天來這當苦力來。今天沒送飯來嗎?」杜攻伸著脖子,四處找了找,都沒發現有飯煲的影子。
 
「呵呵.....我才領完通知書,就來這裡逛逛啊,沒帶飯來」
 
杜攻摸摸肚子,一臉沮喪的表情。李成烈在旁邊瞥視了他一眼,沒搭理他。杜攻又看了看酥酥,笑著說:「考上了就好,我也放心了。你可不知道呢!酥酥,你杜哥這兩天忙著相親呢。我媽非要給我介紹對象,把我發愁死了」
 
「是好事啊,我從小到大,都沒見你有過女朋友,我還真想看看呢」
 
「什麼好事啊?」杜攻大嗓門又亮了起來:「我又不是搞不上對象,我媽非說那個女的好,老給領家來。長得倒挺好,還是重點大學畢業的,就是太拜金,在我媽面前不說啥,到我這就拐著彎的說車啊房啊的.....」
 
酥酥看著杜攻急臉的樣子不禁想笑,他拍了拍杜攻的胳膊說道:「拜金的可不好,以後容易和人家跑。于小同就不拜金.....」酥酥說完,給了杜攻一個眼神,嘻嘻地笑了。
 
杜攻的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說道:「她是不拜金,我也找的著她啊!」
 
「怎麼了?于小同去哪了?我好像也好久沒看到她了」酥酥忽然間意識到,好像自從于小同的爸爸出院,他就沒再見過于小同了。
 
杜攻搖了搖頭,表情很複雜,酥酥也猜不出什麼意思。李成烈在旁邊半天沒出聲,臉色有點兒陰鬱,酥酥偷偷看了看,發現李成烈有些不對勁,就捅了他一下,李成烈轉過頭一臉坦然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沒有,哥,你怎麼不說話啊?」
 
「呵.....你們倆聊得這麼歡實,我不忍心打斷」
 
酥酥就算是再沒心沒肺,也能明白李成烈到底是什麼意思,酥酥立刻坐在那裡安靜下來,不再說話。杜攻一反常態,並沒有和李成烈叫板,只是說了一聲自己還在忙著,就從桌子上跳了下去,摸摸酥酥的腦袋,向外面走去。
 
李成烈和酥酥這次是走著回家的,車就在公司,李成烈並沒有開。酥酥說想散散步,李成烈就陪他一起。從公司裡出來的時候還是白天,走著走著天就黑了,街燈都亮了。酒吧,KTV,商場到處都熱鬧了起來。李成烈使勁攥了酥酥的手一下,說道:「以後上了大學,不要隨便去這些地方聚會,喝酒什麼的,要是被我知道了你就等著吧!」
 
酥酥回握了一下李成烈的手,說道:「我不會去那些地方的,我也不喜歡,到了大學,時間多了,我就多讀一些書」
 
李成烈點點頭,酥酥又問道:「哥,是不是等我上了大學就不得不住校了?」
 
李成烈頓了一下,平靜地說道:「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是必須要住校的,我打聽了一下,你的大學是要去部隊軍訓的,到時候可能一個月都回不了家」
 
「啊?」酥酥頓時哭喪著臉,扯扯李成烈的衣袖說道:「別這樣啊!」
 
「又不是我說了算的,你怎麼還和小的時候一樣?軍訓對你有好處,雖然苦了一點兒。而且你住校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要這麼戀家知道嗎?在外面要學會保護自己」
 
「我只是捨不得你,哥,要是我走了就沒人給你做飯,洗衣服了。一個月見不了面,你難道不想我嗎?」
 
「我自己能照顧自己,關鍵是你,要是學校的飯菜不好吃你就去外面吃,一定要吃得乾淨一點兒;不要在學校的公共浴室洗澡,也不要在宿舍人面前換衣服;等軍訓開始了,就多帶一些護膚品,別把自己曬傷了.....」
 
酥酥點點頭,小聲地嘟噥道:「現在幹嘛要和我說這些?弄得好像明天我就要走了似的.....」
 
「我就是提前提醒你,不要像個孩子一樣,再過一年你就十八歲了,得學會照顧自己」
 
酥酥看了看李成烈,低下頭一聲不吭,踢著路邊的石子。李成烈停了下來,酥酥也沒再走,李成烈托起他的臉問道:「你又彆扭什麼呢?」
 
「沒有.....」
 
李成烈嘆了一口氣,捏了捏酥酥白嫩的臉蛋,說道:「我會想你的,只要有機會,我是不會讓你住在學校的」
 
「真的?」酥酥的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李成烈點點頭,拉著他繼續走,手裡的這只手已經不知不覺間變得均勻細長,再也不像小的時候那樣白嫩圓滾。轉眼間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身邊的人一直都在,可意義卻是變化了又再變化。幸好,還可以這樣拉著他的手,慢慢地走在街道上,聊著屬於兩個人的生活。
 
忽然,李成烈感覺自己的手變重了,酥酥按著李成烈的雙手,踮起腳尖,往李成烈的臉上啵了一口。李成烈頓時驚了一下,酥酥吐了一下舌頭,鬆開他的手,笑著朝不遠處跑去,路燈下留下一道長長的影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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